汪鸣朗?!
……
我本来还打算在开战前见他一面,看样子是来不及了。
&ldo;肉饼?&rdo;我一边试着让尸鸟飞过国壁,一边唤人。
&ldo;咯?胥胥?&rdo;肉饼的声音距离对讲机太远,只能勉强听清,显然还没完全搞懂,手里的铁盒子该怎么用。
&ldo;找到几堆尸群?&rdo;
&ldo;八……吧?&rdo;
&ldo;别去北门了,&rdo;我看着被猎枪击落的尸鸟,立马改了主意,&ldo;北门里面是中心区,把守最严,肯定攻不下,你去西门帮吴大夫。&rdo;
&ldo;你呢?&rdo;
&ldo;我?我去东门。&rdo;
东门内是科研区,所以……一定会由那个人看守。
当晚,七点零三分。
国壁上的天,黑尽了。
墙上的一圈探照灯全部点亮。
他们似乎认为这次的小型尸cháo已经过去,甚至派人去清理墙外的碎骸。
哗哗哗。
飒飒风声吹过警戒桥边的野糙。
露出了隐匿其中的尸群。
但由于丧尸数量空前绝后,连成一片,一眼望去,反倒让人以为,只是一层黑土而已。
滋啦。
对讲机里发出轻微的杂音。
我抬眼猩红的双眼,直直看着那座高不可攀的铁墙。
国壁外的丧尸,能在今晚赶到的全来了。
而其余的,也在赶来的路上。
每一只丧尸都在胸腔中发出共鸣,召唤同类。
十年的白费。
当我醒来时,一切都太过突然。
我甚至还没来得及认真瞅瞅这个十年后的世界,就被赶鸭子上架地推到了战争面前。
有那么几次,我想停下,都被阻止了。
这让我有种被人控制的感觉,特别是在接受谢瞒的血液后,这种感觉尤为鲜明。
&ldo;咯。&rdo;
庞大的尸群里,不知是哪只丧尸突然发出了一声鸣叫。
因为距离太广,我没办法压制住所有丧尸。
&ldo;咯咯咯。&rdo;
然而四周的丧尸开始回应他。
呜‐‐
风声陡然变急!
国壁之上,一道红光倏地点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