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紫玉簪很早他就给她了啊,而且那么无所谓,怎么可能会是什么定情信物呢?但看皇后这样子好像真有那么回事儿,那冰块什么意思啊?难道从那时候就已经……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会是这样呢?怪不得那时韩斐见到那冰块将紫玉簪给她时会是那样的表情,该死!她那时候怎么就没发现呢!还以为他有钱撑的,这下栽沟里去了,果然不管在什么时代贪便宜都没有好下场师父,!“一顿饭换的?”张研轻笑出声,了然的点头,“是,按照那孩子的性格他肯定会这么说。看来云丫头还不知道呢,这紫玉簪已经有一千多年的历史了,是我们张家的传家之宝,每一代都会传给新的人,这紫玉簪是本宫送给未来儿媳的,现在正好到了云丫头手里,这果然是天赐的缘分呢?”未来儿媳……云挽卿僵住了,什么天赐的缘分?见鬼的缘分啊!那个死冰块害死她算了!随手一送就送了这么个大祸害!她现在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何况在他们眼里早已误会那么深了!等等!她方才说……她来的时候问过太子,太子并不想那么快成亲?这是什么意思?那冰块真的在考虑么?这么说,这皇后娘娘是说不动那冰块所以才来找她了?若真如此,那就好办了。思及此,挤出一抹笑缓缓开口,“成亲这种大事是两个人要在一起过一辈子的,只问云拂一个人的意见,云拂也无法作答,还请皇后娘娘先问过太子殿下的意见才是,没有得到准确的回答云拂一个女儿家也不好说什么。”问出的话又被踢了回来,张研眸色略略一暗,唇角的笑意又溢了出来,“云丫头的意思是一切以太子为准么?这样也好,能看到你们这样本宫也就放心了。这件事本宫主会回去问太子的,云丫头就等着当新娘子罢。”这两个孩子究竟是怎么回事儿?明明感情那么要好,怎么一问及成亲的事儿,这一个两个都找尽各种理由,难道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不成?这次皇上病倒之后意识到了自己的生命脆弱,所以在见到云丫头之后就一直说要给这两个孩子将典礼办了,他是想在他有生之年将一切都计划好安排好。虽然她没有他那么悲观,但也希望这两个孩子尽快成亲,现在王爷也回来了,他们也算是一家团聚了。令所有人都惊讶的是,王爷这次回来之后像是变了个人一样,竟开始专心攻政了,每日待在御书房的时间比阿七还要长。这种转变让他们错愕震惊,但却是一种好的转变,总算人回来了,心也定下来了,同时意识到了自己身上的责任,或许是皇上病倒的事影响到了他罢?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人回来了就好。只要皇上的病好起来,一切都会恢复的师父,。云挽卿无法回答,低下头去。等着当新娘子?她要回去做什么?看起来,他们似乎很想让他们成亲,若是回去逼那冰块……那冰块本就在彷徨,若是经不住游说答应了,那她怎么办?不行!难道她要去见他让他不要答应亲事么?这……这怎么可能呢?那冰块只是喜欢错了人,她也不能一直伤他啊?该死!真是愁死人了!江弄晚见状立即应和道,“是,皇后娘娘,一切还要看太子殿下的意思。”什么紫玉簪?一顿饭换了一个传世之宝?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儿啊?这丫头跟太子殿下之间究竟发生什么事儿了?皇上皇后都希望她早日嫁进宫去,可这丫头又不愿意……这该如何是好?事情已经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似乎所有人都认为卿儿跟太子殿下是一对,现在就算要找皇后娘娘解除婚约也不太可能了。又闲话家常的聊了半个多时辰,张研摆驾回宫去了。终于将人送走,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云挽卿无力的靠在门框上,皱紧了眉头。见马车远去,江弄晚才收回视线转身,看到那一脸苦恼的人,伸手拉住云挽卿的手臂朝门内走去,“跟我来。”“娘?娘,你拉我去哪儿啊?”云挽卿愕然却没有睁开江弄晚的手,任由她拉走了。直至到了房中,江弄晚才停下了脚步,“卿儿,你跟太子殿下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说不喜欢她,可为什么在皇后娘娘他们眼里已经将你当成准儿媳了?你知不知道现在事情的严重性?到了这一步,圣旨一下你就只有嫁人的份了。我现在问你一句,你要如实回答我,你当真对太子殿下一点儿感情都没有么?”云挽卿满头黑线,走到一旁的软榻上瘫坐下去,“娘,这个问题我好像已经回答过你无数次了罢?没有没有没有,我一直都是想跟他解除婚约的好不好?”“解除婚约?”江弄晚凝眉,无奈的坐在桌案旁,“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可能解除婚约么?皇上皇后都认为你们是一对儿了,只要殿下不主动解除婚约,你觉得凭你可能么?”“所以我现在在想办法啊?”云挽卿苦恼的揉了揉头发,伸手取下那紫玉钗,一看到就来气,“娘,你说现在这种局势我到底要怎么办才能不牵扯云家安全的解除婚约呢?除了让太子主动解除婚约这一办法师父,!因为这个办法太不可能,不然……我装死罢?”话方才说完,一棵核桃就丢了过来准确无误的砸到了云挽卿的脑门,“啊!好痛!娘,你干什么啊?”“你说干什么?再说那些不吉利又没用的办法,我还继续砸。”江弄晚板着起俏脸,眸中涌着几分怒气。“我……我只是随口说说嘛,又不是真的要那么做,大不了我在想好了!”云挽卿不满的嘟囔着,想到张研临走前的话不禁哀嚎一声,“啊啊,到底该怎么办啊?难道只剩下让太子主动解除婚约这个最不可能的方法了么?”江弄晚只有无奈的摇首,连连叹息。张研这一来,让云挽卿两日都过的愁云惨雾的,差点就忘了与沈遇的婵娟楼之约。婵娟楼虽然是由后门进入还是听到前院喧闹的人声,云挽卿缓步走在前面,十三兰息染二人在后面漫步跟着。看着后花园里陌生的景色,兰息染不觉好笑,“没想到还会再这婵娟楼,那时这婵娟楼可是伤透了我的心,是罢,小家伙。”云挽卿满头黑线,“行了罢,过去那么久的事儿你还提它干嘛?有时候不好好想想我到底怎么才能脱身的把办法。”“简单,将云家都带走,只要你能说服你爹师父,。”兰息染慢条斯理的开口,虽然那个皇后并不是来公布婚期,但绝对不是好的预兆,后来他们问她事情的经过她只说没什么,只有鬼才会相信没什么。云挽卿闻言唇角狠狠地抽了抽,“你还不如让我去登天算了,说了等于没说。”长廊那头一抹熟悉的身影渐渐走近,摇曳的身姿,飘逸的的衣衫,不是玉岫烟又是谁,“方才听人说萧公子从后门进来了,我还纳闷呢,这萧公子怎么就从后门进了呢?原来是带了家属啊?”“玉老板你说话能不这么阴阳怪气的么?”云挽卿没好气的白过去一眼,侧身走了过去,“沈遇那家伙来了么?”“沈遇?我就说呢?你这么几天都不朝这儿,今儿什么风将你吹来了呢?敢情是为了见沈遇啊?”玉岫烟眸色微微一沉,轻哼道,“来了,还在老地方。你们不是对头么,你见他做什么?”别说她了,沈遇也很久没到这婵娟楼来了,今夜居然都来了,看来是早就约好得了,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儿?“跟你无关。”丢下四个字,人已经走远了。看着那三抹身影远去,玉岫烟的脚步停了下来,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现在还真是将我排除在外了呢?”一推开房门就看到房中那抹端坐在桌案边的身影,云挽卿挑眉走了过去,“来的挺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