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是未想着,江云秀这点子出来,将物什忙活好,不仅仅是用在了手绳上边,还用在了衣裳,刺绣上边,反而受着了喜欢。
江云秀自是知晓珠子这玩意在古代是稀罕物什,在莫府瞧着过有珠子,自是生了这心思。
铺子门面修整好了,屋里物什忙活的差不多,就差了江云秀一门心思忙活的大挂福。
等江云秀紧着忙活了两三日的功夫,总算是忙活好了,瞧着这大挂福,甭说外边人瞧着如何,就是江氏瞧着也有些舍不得拿出去。
头日,江云秀一家子将物什拿去了铺子,铺子里边该擦洗的擦洗,该挂物什的挂物什,等忙活完已是过了大响午。
瞧着铺子里边各色手绳,和编织出来的小挂坠子,江云秀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江云清和五丫两人像个半大的娃儿,在铺子里边走来走去,时不时道。“老板,俺要这个,多少银钱啊。”
“姑娘,这物什好着你,你瞧瞧这色儿这手艺,十文钱一个,不算你贵实。”
听着五丫和江云清两人在一旁的话儿,逗乐了一伙子人,江氏没好气的笑道。“你们俩做啥呢,还不赶紧去后院帮你大嫂扫扫院子,回头还得紧着搬镇上来呢!”
“唉,俺们这就去。”五丫和江云清早惦记着搬镇上来,这得了话儿还不是赶紧去忙活。
何止是五丫和江云清,就是江氏和江元氏心里也惦记着,江氏活了大半辈子,也未住上过青砖院子,更甭提江元氏了。
“云秀,铺子明儿开张,俺等会子去请了敲锣打鼓的说道一声,明儿早一早过来。”
“成。”
“这铺子是忙活好了,也不晓得明儿咋样呢!”江氏说着。坐到了门口边上柜台。
“娘,放心罢,铺子开张自是热闹,这怕的。不是开张这一日,也是想着往后生意好是不好,这玩意可跟屋里用的物什差不多,可不比吃食。”
“俺晓得呢!”
头日,江家一家子除了江元氏和老大回了去,其他人都留在镇上过夜,怕明儿一早赶不及,便没回去,屋里爹还在炕头上,若是没人回去紧着也不成。
第二日一早。大家伙都早早的起身,门还没开,便听着外边敲门声,老二去开的门,瞧着敲锣打鼓的人来了。赶紧给他们两人发了份子钱。
敲锣打鼓的人收了份子钱,开口说道了吉利话儿,随后将大鼓摆放在门口边上。
江云秀今儿穿的一身体面衣裳,就连江氏和江云清,以及五丫都穿上了平日里舍不得穿的衣裳,这铺子开张,于她们来说。就跟大过年还高兴。
“云秀,时辰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响鼓了?”
江云秀点了点头,交代江云清和五丫在柜台,又让江氏站在铺子里瞧着,这才和江云冬走到门口。让人开始响鼓。
这敲锣打鼓的声儿一响,在街道上行走的过路人顿下了脚步,慢慢聚拢了过来。
江云秀轻咳了几声,道。“各位乡亲父老,今日小店开张。咱们甭管是出门在外还是在屋里一家子乐呵,都望着屋里人平平安安,望着子女谋个好姻缘,望着长辈长命百岁,本店不卖别的,就单单卖个吉利,图个安心。”
江云秀这铺子,镇上大都知晓着,见着铺子开张了,都赶过来瞧热闹,江云秀一番话说道完后,接着又道。“我这铺子,名为今日十文铺,也就是说道,现儿铺子里边的物什都是十文钱一样,样式多,随意挑选,总有一样是你瞧着喜欢的。”
说道完这话,江云秀微微抬手,江云冬将牌匾上的红绸布拉扯了下来,上边写着今日十文铺三个大字。
大伙听完这话,伸长的脖子往铺子里边瞧去,那墙壁上挂着的物什和货架上边摆放着的,没一样是他们瞧见过的,不由得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进去瞧瞧,见着大伙等不及了,江云秀这才让开身,道。“各位乡亲父老里边请。”
听了这话,大伙涌进了铺子里边,老二紧着进了铺子瞧着,江云秀见着大伙都进了铺子,不由得嘘了一口气。
“快瞧瞧,这物什好看的紧,倒是不晓得是用来做啥的。”以为妇人瞧着那物什喜欢,与一道而来的人说道着,这不,江氏赶紧走了过去,道。“这物什,用来挂腰间,挂床头,挂纸扇都成。”
“哎哟还能挂自个身上呢!”
“那是自然,若不然你现儿比划比划,可是觉着好看得紧!”听完江氏的话儿,妇人拿着往腰间带子一别,还真是好看。
“成,俺就要这个了。”说着便问道身旁的妇人可是瞧上了啥样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