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那大挂福也是出自江姑娘之手,我想做了这生意,现下京城还未有卖大挂福的,倒是源城有一间铺子是做的这生意的。”
听了这话,江云秀点了点头,道。“若是大掌柜想做,这事儿我教上手便是,不过,源城做大挂福生意的可是不我教的,乃是偷了我的手艺,那铺子的朝城李家的铺子,想必大掌柜先前也知晓一二才是。”
大掌柜点了点头,道。“此事略知一二,江姑娘的意思是?”
“我也没别的意思,不过是不想因着大挂福的生意给金纺惹了祸端,朝城李家夫人是京城林家老爷的庶妹,这林家又是太后仅剩的娘家旁支血脉,若是朝城李家又生了心思,怕是当真不妥。”
大掌柜听了这话,眉头皱了起来,虽说他金纺并非怕了朝城李家,可李家有了这层的关系在里边那就难说了。
见着大掌柜皱眉,江云秀道。“大掌柜,这大挂福的生意还是搁着,现下要紧的是趁着绣品还图个新鲜,将这生意先做了,毕竟我教了这金纺里边的绣工二十丝根绣针的用法,难免日后绣工们离了去不自立门户。”江云秀说道这些,也是她开铺子时出现的现象。
再加上,这绣品卖的价钱不便宜,与其在这金纺里边忙活一月得了工钱,倒不如费些心思绣个好绣品拿出去卖,虽说样式都是她画的,可这地儿懂得画的人可不止她一人。
“江姑娘说道的极是。”大掌柜听了江云秀一席话,倒是将这事儿给作罢了,金纺里面往回没做过这般绣品,自是又不着忧心这些,倒是没想那般多,光是想着绣品出来,卖的好。
江云秀想来想去还是未寻着一个妥当的法子对付李家,要对付李家,便将李家一棒子给打的永无翻身的地步才成,若不然等他东山再起,往后的麻烦才是大麻烦。
“江姑娘,江姑娘。”伙计急急忙忙的进来喊了人,江云秀和大掌柜听着伙计这般着急,紧着走了出来。
只见是宫里来了人,还带了好些物什,那宫人瞧见江云秀,便道。“圣上手谕。”
听了这话,江云秀等人赶紧跪了下来。“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氏之女,因为太后祝寿一事,博得太后大喜,特此赐赏一千两,云锦三匹,上等玉镯一对,银簪金簪各一枚。另,泉州国公主对绣品极为喜欢,即日起进入金纺学女红手艺,钦此。”宫人宣读圣旨后,瞧了瞧地上跪着的人,道。“江氏之女,还不赶紧叩谢皇恩。”
“民妇谢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身罢。”江云秀等人站起身,随后接了圣旨。
“恭喜江姑娘,这本是太后赐赏,圣上瞧着太后高兴,便亲自写了手谕赐赏,这还是难得一回。”江云秀点了点头,拿了银钱塞给了宫人,道。“一点小小心意。”
“江姑娘客气了,若是没别的事儿,老奴便回宫了。”
“多谢宫人。”将宫人送走后,江云秀这才瞧了瞧那些物什,她还以着太后会赏些甚,不过有得收总好过没有,可从即日起泉州国公主要上金纺来?
江云秀想着拿公主来金纺,就极为头痛。
收了物什后,不出半个时辰,泉州国公主领着丫鬟,拿着物什上了金纺来,这公主来了,大掌柜自是不能怠慢,安排好了厢房让公主入住。
公主上了楼后,便去了江云秀的房间,江云秀瞧着泉州国公主来了,站起身微微行礼,道。“民妇见过公主,公主可是来瞧我家夫君?”
玉麟听了这话,皱了皱眉,道。“本公主不过是来金纺入住一些时日,哪有人值得本公主惦记,倒是听说那些绣品的样式都是事先画出样式才得以起针,所以这回来找你,为的便是想瞧瞧你画的如何。”
听了这话,江云秀倒是有些狐疑的瞧了瞧玉麟,见着江云秀这般瞧自个,玉麟有些恼,道。“本公主可是堂堂泉州国公主,岂能瞧得上一个凡夫俗子。”
“既然公主想瞧,我这就起手画。”她巴不得这公主瞧了早早离了去才好,随后便摊开了修剪好的绣品布,拿起画笔在上边起手画了起来。
玉麟很是好奇,还是头一回见着有人在布上作画的,不由得走近了瞧。
江云秀这些画也是手到擒来,不出半个时辰,一幅绣品的画儿便画好了,也是难得,这泉州国的公主能这般安静的瞧着。
“画倒是不错,就是不知晓,你可是能画出人儿?”见着布上边的话儿,玉麟倒是想让江云秀帮她画一幅画。
听了这话,江云秀笑道。“不知公主想要画谁?”
“画一个男子,且,还是个无耻下流的男子。”玉麟想起那个叫詹林的少将军就气不打一处来。
“无耻下流的男子?”江云秀皱了皱眉,这无耻下流过于广泛,着实是没听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