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还是弄些水来,在这里洗完了晾起来,明天大概也就干了。
正洗着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
望着一丝不挂的自己,暗道“糟了,我没穿衣服呢。”
“谁呀?”我紧张得捏着嗓子道。
“是我,开下门。”
原来是子恒,可是我现在这样怎么开门啊?!
“唔,什么事啊?你。。。你别进来啊。”我支吾道。
“你还没吃饭呢吧,我们今天打了几只鹿,这鹿腿挺肥的。。。咦?为什么不可以进去?你到底在干吗啊?”说着他竟猛的把门推开了。
“你在搞什么鬼?”看着我光溜溜的身子和地上洗着的衣服,他脸一红“对不起,我。。。”
他把鹿腿往桌子上一放,慌忙跑了出去。
那样子不像是一个首领,竟好似一个毛手毛脚的孩子似的。
被他浑身上下看了个精光,顿时心里有一万头草泥马飞过,男人果然没有好东西!
不过桌子上的鹿腿倒是烤的不错,油滋滋的很是诱人。
本来就饿了,我也顾不上刚刚被子恒占了便宜,三两下洗完了衣服,把内衣使劲拧了拧套在身上,拿起鹿腿开始吃了起来。
正吃着,又是咚咚咚敲门声,“沈曌,我可以进来吗?”听声音是天云。
打开门,只见她捧着一件虎皮做的衣服。
“这是件虎皮裙,你刚来没有衣服换洗。”
我把她让到床边坐下,感激道:“天云姐,今天多亏你和楚歌帮我解围,这会儿又送我衣服,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
天云笑着摆摆手:“不要谢我,今天的事楚歌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这件虎皮裙是子恒叫我拿给你的。”
是他?想到刚才的事,我不由得脸热心跳起来。
“今天的事楚歌都和我说清楚了,我知道你是冤枉的。”天云安慰我说。
“没事的,无论青杏怎么说,子恒又没有责罚我,怪我不小心,不该冒冒失失。”我也是心有余悸。
“不管怎么样,你不属于狼人族,以后行事该万加小心。”
话虽如此,可想起青杏陷害我的事情,我心中多少有些困惑,到底是我哪里得罪了她。
思及至此,我将困惑说了出来。
天云听后,叹了口气,半天后开口道“我想多半是因为子罂的事情吧。。。”
子罂?
我莫名的看着天云,正想继续追问,她突然起身道“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明天还要早起摘麦。”
“摘麦?我们自己种的吗?”我好奇地问道。
“不是,都是野生的,前些年我们也试着自己种一些东西,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第一年还好,往往到了第二年就会长势不好,收成很差,有时甚至颗粒无收。算起来还不如直接去采野生的。”
我前生是生命科学系的,对农作物的栽培也略有涉猎,她说的分明是土壤肥力流失而他们又不懂合理施肥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