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却抖得厉害。
燕随目光低垂的打量着她,只觉此时她的模样,同往日情浓时榻上被他伺候得舒坦极了时,浑身发颤的模样。
他低低的笑,调弄道:“想叫就叫出来,何必忍着?嗯?”
明明只是上个药而已,他却说的,好似是榻上耳边厮磨一般怪里怪气。
梁枝咬着忍着,哪里肯如他的意。
抖着腿,就要收回自己的足。
燕随又怎么可能放,那只沾满了药油的手,紧攥住她脚踝,将原想逃走的她,猛然拽了过去。
指腹满是药油的一只收,还握着梁枝脚踝不住揉搓,另一只干净的手,却已经沿着她脚踝小腿的皮肉,寸寸向上。
梁枝裙底还有里裤儿,燕随嫌弃麻烦,手上稍一用力,就把她腿上穿着的绸裤往外撕烂。
那裤儿倒是还半挂在梁枝腿上,梁枝身子却在他这一撕烂后,暴露在空气里,也落在了他眼前。
梁枝吓得慌忙躲避燕随。
却被他硬生生桎梏。
此时天色已晚,内室落地的烛台放得距离床榻稍远,燕随高大的身形又正巧挡了灯影,让他瞧不起梁枝。
燕随突地想起给她上药时,点了个小烛台的灯搁在一旁小案几上,眼下正好顺手用上。
他随手拎起烛台,将那烛火照在她身上。
烛台的灯影斑驳,将她人儿映得清晰。
她早生过孩子,身段又丰腴。
让人只觉,红艳的桃子捏烂后,能握一手黏腻的汁水。
燕随如此想着,便也如此做了。
他的动作放肆,梁枝咬着唇闭眸,不愿意瞧他一眼。
往日恩爱情浓时,梁枝被养得熟透。
莫说是燕随存心研磨,就是稍稍碰上一碰,也能轻易动情。
那时她真心喜欢他,对着心爱的情郎,自然如此。
可眼下,燕随再如何,梁枝都心冷似铁。
她闭着的眼睫颤抖,不肯看眼前的燕随。
脑海里,却全是今日的血腥,和他的疯狂可怖。
她想起女儿的哭音,想起婢女的尸首,想起燕随对她一次次的侮辱逼迫,想起他从头到尾,都只将她视作泄欲的工具。
本能的厌恶这个摆弄亵玩自己的男人。
他把她当真一具可以随意把玩摆弄的死物,而她,也真如冰冷的器物一般,身子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他动情。
任凭他如何,始终本能的推拒他。
燕随握在手中的烛台微微倾倒,几滴蜡油滴在她身上,凝在上头。
梁枝被蜡油烫着娇嫩皮肉,身子剧烈的抖。
猛然掀开了眼帘。
她眼里都是泪水,以为燕随就是故意将那蜡油滴在她身上,存心折磨她。
燕随虽非有意为之,却也被她此时模样刺激的红了眼。
梁枝推他,想让他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