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我拿杯香槟。”曲畅依依不舍看着蛋糕飞走了。
远处的角落里,戴着金色面罩的男人转了转戒指注视着曲畅,对旁边青色面罩的人说:“幸亏有这面具的规矩,不然被他认出来,穿帮就好玩了。”
“还真想看看,你怎么解释。”金色面罩的男人转动着眼,摸上了青色面具瘦弱男子的手上。
他将面具又调整着,怕一个嘴巴也能认出来。
“庄总,马克来了。”金色面具男人旁边的保镖弯下腰低声说。
“来的正好。”
马克不仅戴着面具还将头发又剪短了,从外观看,看不出是个老外。把自己包装的够本土化,为了掩饰自己。
“包裹的这么严实?”庄言深坐起虚着眼看,才看出那面具里的碧眼。
“庄总好。”马克笑着环视一圈,小声咳了咳,“最近我那小舅子死盯上我了。”
庄言深知道他说的小舅子是谁,也调查过他的身份。马克,三十出头,几年前骗婚入赘到了安家,这么久靠着老婆花钱,还有胆惦记上小曲畅,就被安稞注意到了。
拿着一笔钱就来投靠他,有什么安稞的内部消息,商业机密情报。
够实在够真诚。
但统统都没什么用处。
马克毕竟也是入赘到安家,地位也不高,安家不会一来就给他个高职位,分了个小公司给他打理,根本上不了台面。
不过,庄言深也能收下,怎么说马克这个人是待在安家过,现在被安稞盯上是走投无路来投奔,岂有拒之门外之理。
旁边戴着青色面具的男人紧张的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酒水。
游轮平稳行驶在海面上,a市外滩夜景渐渐远去。
参与晚会的人士也谈的融洽和谐起来,欢声笑语中,一阵海风吹拂发丝。
曲畅盯着酒杯转悠,出神了好一会。酒杯里的酒轻轻被摇着波荡,像是催眠术,重复的看着同一个画面。
这酒杯里的酒被曲畅摇得溢出酒香味,他暂停了手凑到鼻尖闻了闻。
到底
是好酒,味挺正。
“不要给我喝外面的水。”耳边骤然响起这一声来,曲畅的眼神飘忽到了坚定:呵,凭什么听你的。
好酒不喝是傻瓜。听他的好话,也是傻瓜。
香槟杯高举,灯光透过了酒,曲畅感觉还没开喝倒人自醉了。
正想咬一口曲奇饼的tt就没看他两分钟,曲畅举起香槟杯,还没来得及阻止他,被他一饮而尽了。
“天呐,你在干嘛?”tt轻轻擦了擦嘴,夺过他手里的酒杯,“你疯啦?这杯香槟酒精浓度也不低!”
tt不敢相信,一向拿保温杯养生名模已经开始堕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