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过去?”宋雯惜意外他今天是串门,窜上瘾了,“他哥哥要是还在忠志郎家没走,怎么办?”
“没走就没走,有什么关系,我去那是看忠志郎的,又不是去偷情,”梁汉文想不通,他干嘛担心这种事情。
宋雯惜忍不住笑了,“那早去早回,别让秋晨宇逮着不在家,是一顿责问。”
“知道了,”梁汉文冲他摆摆手,转身离开。
又恢复安静的办公室,宋雯惜开始准备下午上课时要用到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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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小江吃好午饭,回到自己的小宿舍里,发现宿舍里的自来水没有了,立马给送水公司打电话,在等待他送水过来的时间,洗个澡,换一身舒服的睡衣,送水的工人刚刚来敲门,看他熟练的将灌装水更换。
“你新来的?”廖小江没见过他,身材瘦小,穿着不适合自己身体尺码的工作服。
“嗯,”送水的工人长着一张俊秀的娃娃脸,“12元。”
廖小江掏出零钱,递给他,“给。”
“谢谢,”送水工拿了钱,要走。
“等会,”廖小江叫住他,“你空桶还没拿呢。”
“不好意思哦,”送水工不好意思的笑着,走回来作势要伸手去取空桶的时候,眼前一黑,倒向了前方。
廖小江看到有人晕倒,岂会不顾,双手立马接住,将他搂在怀里,同时自己的背后也撞着了地板,“啊呀!”想不到对方看起来瘦瘦的,其实还挺沉,“还好,我经常拖地板,要不然,一地的沙,不摔惨你,也跌得我伤痕累累啊。”平日里都坐在办公室,没做什么体力活,现在有个人压着自己,是拖,是拽,费了不少力气,才将这个人弄到床上,查看他是怎么了,“还好,只是晕过去,”恐怕是太辛苦了,没休息好,“好了,中午你就陪我一起休息吧。”看现在时间1点10分,正好来个午休,就不急着叫醒对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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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汉文是先回了一趟自己家,拿了几样自己没用得上的清洁工具,和洗地液,去了忠志郎家,敲门时,是忠明来开的门,虽然忠明的年纪比忠志郎大许多,但从外表看,年纪似乎和忠志郎相仿,一点也不像快要35岁的男人。
“还在收拾呢?”梁汉文进门看见那一袋袋打包好准备拿出丢的垃圾袋,“这家伙,真是太过分了。”让哥哥这么操心。
“没收拾干净,让你看到,”忠明不好意思往下说了,“他的房间,我还没收拾呢。”
梁汉文看着紧闭的房门,你是想收拾,他也不答应啊,“我来吧,”将自己带来的一部分工具交给他,自己去敲了敲那紧闭的卧室们,“志郎,是我,梁汉文。”
屋里的人一听是自己好友的声音,“你来做什么?”
“我来做钟点工啊,”梁汉文调侃道,“你这垃圾堆,不分类,怎么和谐社会?”
“那货走了吗?”忠志郎没有笑,“没走的话,我就不开门。”
“他走不走,是他的事,重点是,我要进来,”梁汉文又敲了敲门,“你再不开门,我就叫宋雯惜过来,让他在门口唠叨死你。”
忠志郎一听,他上阵不行,还得拉个讲课的过来,立马打开门,“你们两合起来欺负我是不是?”
“不敢,”梁汉文只看到他在欺负他哥哥,可没看见他被人欺负,“你是屋主,我是钟点工,有没有赏钱,还得看你脸色,”进屋一看,好家伙,乱得跟鸡窝似的,“忠志郎啊忠志郎,你再这么下去,对大多数人来说没什么祸害,但对我来说,可得逼出强迫症啊。”卷起袖子,要帮他收拾。
“我让你来管我住处了吗?”忠志郎看客厅里,那个烦人的家伙还在,碰一声关上门,“你一大男人,没事就收拾屋子,恶不恶心啊?”
“要是恶心,那秋晨宇为什么离不开我?”梁汉文抓一个被他睡得发黑发亮的枕头丢向他,“男人想要有内涵,不是读书多就可以了,得会做家务,并且,要勤快。”
忠志郎被他用枕头砸到,狠得牙痒痒,“你是男人,不是妇女,”不懂他哪里学来的这一套。
“你这么说话就不对了,”梁汉文把那些脏衣服速度捡起来,抱在怀里,“我啊,不觉得做家务这事,必须规定于女性,”走到卫生间,打开洗衣机,“我去……”一堆他懒得洗的臭衣服,存在里面,都有了味,“你这日子怎么过的啊?滋润成这样,是要开荒种地的节奏吗?”伸手摆弄洗衣机里面的衣服,“肥料这么足,”感叹,“真是看一眼吃不下饭,再看一眼我想吐啊。”
“别收拾了,”忠志郎没心思做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你以为我想收拾啊?”梁汉文将衣服分类,放水,放洗衣粉,盖上盖子,调好时间,“我这是见着了,就手贱,忍不住,知道吗?”
他要是不离开,忠志郎就拿出杀手锏,“那我给秋晨宇打电话。”
梁汉文当然害怕他会叫秋晨宇过来抓自己回去,可他家里这一堆垃圾玩意,不清理,时间久了,得成什么样子,“你想叫就叫吧,我为了你,我愿战死沙场,”来到床边,将他的床单一扯,立马嘶一声脆响,好好的一张床单,变成了两块,“我的天啊,你平日里都不洗澡的吗?”
忠志郎脸干的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