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笑,司马文龙呼的松一口气,他道:“我也没说谎,本将军这脾气还行……是你一直想要本将军没有底线的容忍你,我虽出身比你低,却也是个有骨气的男子汉。”
景婉乐笑着扭过身,盯着他瞧。
直直迎着她那目光,司马文龙也得承认:“你是公主,天上彩凤一般的人物。”
景婉乐哼笑:“我乃景国皇贵妃所出,父皇特赐名婉乐,希望我一生享乐无忧,从小喝的是琼浆玉液,穿的是绫罗绸缎,比之婉柔公主也不差!六国之中,大聿最为蛮夷低贱,而我景国最为富饶高贵……若不是我父皇沉迷书画,嗜酒如命,也不会被你们大聿……”
司马文龙静静的听,听完微微一笑:“大聿蛮夷,景国高贵,所以灭了你们景国后,我们这些蛮夷才有机会一亲芳泽,你心理落差太大,唯恐我压过你,嫌我出身比你低,嫌我是个武将,不如出身高贵的世家子弟解风情。”
景婉乐幽幽道:“你就不能让着我么?”
司马文龙:“我自知出身比不上你,娶回你后想过好好疼爱,是你一直蛮不讲理,还想要将我驯化成面首一般,哼,本将军顶天立地的男儿,岂可被驯化成狗?”
景婉乐笑一声:“知道了。”说完翻身不再理他,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唉。”司马文龙为她拢紧被褥,俊脸上浮现一丝委屈。
却说回正堂屋内,赵墨急着搂景婉柔回卧房醒酒,所以扬声吩咐一句:“闵竹,你负责把循儿送回去。”
闵竹应了,赵循却坐立不安,她见周围人都走的干干净净,也扶着桌子站起来。
身旁连个侍女都无,她正跌跌撞撞中,一双大手却从后扶住她腰部,掌上热力灼人。
赵循推阻着:“不劳烦闵哥哥了……”
“把你送到房中我就走。”闵竹笑的人畜无害。
于是夜雾茫茫中,赵循被揽在男人胸口,一步一步的走着,那冷风一吹,她嘤咛着扯开领口。
“怎了?”闵竹在她头顶问。
“热,好热……”烈酒下肚,竟是烧的她想要将身上衣服全都脱光。
谁知闵竹却将她衣服拢紧,淡然的瞥她一眼,又淡淡道:“忍着。”
忍着?不好忍,当真是不好忍……赵循热的快哭了,窝在他胸口,小手不安分的伸进去摸到他肌肤,顿时像喝到一口冰水,她贪婪的想要继续。
闵竹把她不安分的小手拿出,依旧是淡淡道:“想要脱本相衣服?”
赵循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居然点点小脑袋说:“想。”
“多想?”
多想?赵循晃晃头,说:“很想。”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你可知脱了本相衣服,要付出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