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遥深笑了笑,道“法子自然是有的,他并非是当真贪污受贿,若有心要救他,自然能查出端倪。”
并非当真贪污受贿?顾云蕙皱了皱眉,琢磨了一番他话中之意,顿时愤恨地怒视着面前之人,“是你陷害于他?这都是你为了娶我下的圈套?”
向遥深不置可否,他是想娶她,可却没那么大本事折了两位知州只为让顾望之入狱,可既然顾云蕙这么认为,倒也正便于他拿捏于她。
“啪。”顾云蕙抬手狠狠扇了向遥深一巴掌,她素来温婉蕙质,平日里一举一动皆是闺阁典范,不曾有半分逾越,如今此举已然是她怒极。
向遥深有些恼了,抓住顾云蕙纤细的手腕一把将其拽入怀中,揽住她的腰身,冷色道,“顾云蕙,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想来,你是不想要你阿弟的性命了。”
顾云蕙红了眼眶,一滴清泪顿时从眼角滑落,如同娇花照水一般莫名惹人怜惜。
向遥深忍不住垂首吻了吻她的眸子,将她揉进怀中,低声道:“你该是知晓我对你的心意的。若是我们当真成了一家人,那你阿弟便是我的阿弟,我又哪里会眼睁睁瞧着他在狱中受苦。”
顾云蕙垂首兀自落泪,哽咽了良久方才艰难开口道,“只要……只要你肯救他。”
向遥深一喜,捏住顾云蕙的下巴便要吻去,却又被她伸手推开,恼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怎知你是真心还是假意,”向遥深勾着她纤细的腰肢细细摩挲,调笑道,“若是我救了顾望之出来,你又反悔不肯嫁我了,那我岂不白费了这般力气?”
“那你想如何?”顾云蕙脊骨一凉,挣扎了一番却又被他强硬地摁了回去。
“你今日便留在向府,不出十日,我便救你阿弟出狱,如何?”向遥深低头在她脖颈上轻吻道。
“你做梦!”顾云蕙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他,似乎是没想到他会如此下流无耻,红着脸几乎是要哭了出来。
向遥深冷笑一声,勾了勾手,一旁的小厮便呈上一件满是鲜血的囚服,他抬手扔在顾云蔓面前,淡淡道,“我有的是耐心等,我只怕你在狱中的阿弟没这个命等你点头。沾了盐水的铁鞭,只用一鞭下去,便是皮开肉绽,他可已经在里面待了五日了。”
顾云蔓颤着手,跪下身子捏着囚服的一角,死死揉进怀中,眼泪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去,她甚至能想到她柔弱的阿望在牢中被一鞭鞭抽打得体无完肤的模样。
她的阿望也是女儿,从小是她们几人捧在手心里的姑娘,怎么能,怎么能遭如此酷刑。
她一定很痛,她的阿望最怕痛了。
顾云蕙抽噎着身子,几乎要哭的喘不过气来,她伸着手,拽住向遥深的衣袂,“我愿意,你说什么我都愿意,我只求你救救我的阿望,我求求你。”
向遥深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伸手扶了扶她的发丝,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然保他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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