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烛也疯狂点头表示赞同。
郎漠原变回了二哈,缩在墙角思考狗生,整条狗的头顶上方都盘桓着挥之不去的乌云和暴雨,简直像一坨活体炸。弹,而且倒计时只剩下十秒的那种。
道千藏不急不缓,解答两只淘气三千问的妖怪:“那司机是道长青。”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把一猫一狗给震得懵逼了。
她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去浴室洗完澡就回屋睡大觉,完全没有和郎漠原谈条件、把属于她的东西拿回来的架势。
反正这傻狗迟早得给她。
没什么好慌。
郎漠原焦躁得跟大姨夫造访一样,秉烛看不下去了,好心地递给他一碗红糖水:“王上,补补身子吧?”
郎漠原打量了一眼送到自己面前的、制作者是暹罗的红糖水,一脸冷漠:“你要弑君篡位?”
看着乌红一片,甚至有点发黑,鬼知道里面有没有放什么可以致命的化学药剂。
暹罗咬牙切齿。
喵的,这比侮辱猫格还过分。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第二天道千藏睡醒之后,郎漠原堵在她的房门口,跟守幽云十六州似的严阵以待,小巧玲珑的卷毛团子一开门就对上一张桀骜不屈的哈士奇脸。
她眼圈微微发青,手里拿着新买没多久的手机,屏幕上还停留着某个论坛的帖子的界面——
“和想娶的女孩子表白后被冷处理了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失眠时刷到了导致自己夜不成寐的“罪魁祸首”的帖子,本来就九曲十八弯的心思更是拧在了一处,道千藏一瞬间都不知道放任鹦哥教郎漠原玩手机是好还是坏。
道千藏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实际上一晚没睡着,把头闷在被子里左滚右滚,又是开心地把席梦思当蹦蹦床,又是愁云惨淡地唉声叹气。
天知道她有多想干脆利落地说一句“喜欢”,总是这样吊着人未免有些过分了,可是……
道千藏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拆迁办主任,问:“有事么?”
“孤看沙发腿不爽,能啃么?”郎漠原说。
道千藏:“……”
“孤看玻璃门不爽,能拆么?”
“看不惯就要伤害?”道千藏嘴角抽了抽。
郎漠原高昂狗头,兴致盎然:“对,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