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千藏翻了个死鱼眼:“你说那么多,跟我有个毛关系,我这属于特殊情况,以上三种都不能纳入考虑范围内。”
郎漠原很愁:“孤……不清楚人类与妖兽结合会是怎样。”
道千藏嘴角抽了抽,无奈地抚额:“说的好像我很有经验一样。”
谁不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次啊。
“既然如此,便以时日最长之期为数,两年即可。”郎漠原一锤定音。
道千藏“哦”了一声,面无表情地揪了他的狗耳朵:“你想让老子在家待到发霉?”
郎漠原狗脸桀骜不屈,看架势没有商量的余地。
道千藏纠结得不行。
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当“囚犯”被关在屋里哪也不许去吧。
她虽然懒了点、宅了点、咸鱼了点,但那也是普遍情况,偶尔还是会发个神经病出门溜达溜达呼吸新鲜空气的,要真把她关在小黑屋里两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非得急疯了不可。
“我还是回琅环吧,最近人族和妖族之间僵得很,你和兔崽子又……”道千藏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一眼郎漠原的神色,清了清喉咙,说:“我带着韩钦一起去给妖怪们做做思想工作吧。”
“你若是有时间,不如多想想赤心天罗。”郎漠原瞥了她一眼,“至于人族与妖族之间的事,自有孤来操心。”
言外之意就是你丫别那么圣母了,光担心别人,有没有想过自己?
道千藏干咳一声,不太自在地喝了口奶茶。
装淡定。
郎漠原揉了一把她的脑袋,卷毛变得乱蓬蓬一团,道千藏有些恼火地想去打他的手,却被他刚好躲开,每次都打不到又被摸头。
小矮子都会坚信着这样一个真理——摸头是会长不高的!
郎漠原摸她的头简直是心怀不轨!
道千藏扑来扑去,最终扑到了他的怀里,被温柔地顺势抱了起来,像个小朋友一样坐在郎漠原的手臂上,咬牙切齿地和这只二哈对视。
郎漠原的眼睛亮晶晶地笑着看她,道千藏莫名有些耳热,本想就这样接受即将落在自己唇上的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