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自豪!
很多年前,云随暮的经验值等于零的那次,月韶千差点没当场死掉。
毫不温柔,简直就是一头未开化的野兽,初识滋味便只顾着横冲直撞,半句温柔体己话都不会说,甚至在她哭泣崩溃的时候毫无察觉,仍旧不知轻重地继续。
“老子杀了你。”
多可笑,初。夜第二天醒来的第一句话既不是情情爱爱也不是海誓山盟,居然是结仇宣战。
道千藏想想就心塞。
好在现在徒弟已经出师了,还有些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架势。
对一个男人产生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产生怜爱。
以至于道千藏遇到小事几乎不和二哈计较,甚至还算惯着他,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但今天的月份实在不巧,受孕后的这段时间不可以同房,道千藏只能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郎漠原的俊脸,“不行。”
郎漠原本是兴高采烈,听完这俩字后变成了霜打的茄子,闷闷不乐地“哦”了一声。
洗冷水澡吧,没办法了。
道千藏趁他打算起身时突然发力,借势把郎漠原按了回来,一瞬间两人位置和方才的刚好颠倒,道千藏狡黠的双眸打量着身下的二哈。
郎漠原:“你做什……”
一根纤细而温热的手指,轻轻地贴在了他的薄唇上,阻挡了所有他想说出口的话语。
道千藏的身形缓缓地向下,直到最终的目的地,郎漠原意识到了小卷毛想做什么,脸红到几乎快滴血,慌忙地伸手拦她。
“千千,别……”
晚了一步。
道千藏接到梅馨的视频电话时正在卫生间漱口,她懒洋洋地随意拿小拇指在屏幕上一划,说:“神智恢复正常了?”
“你调好的那些药暹罗每天都给我灌,果然有用!”梅馨激动得像个二傻子,难得发现了异样,狐疑地问,“现在半下午不晚上的,你洗漱干嘛?”
道千藏翻了个死鱼眼:“要你管。”
梅馨:“……”
嘤!
“琅环最近怎么样?”道千藏嘴里含着一口漱口水,含含糊糊地问,“该回的都回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