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怡来了兴趣,倾身道:“稚哥,你这学弟可以啊,什么情况我能问问吗?”
杨稚言简意赅:“单身。”
一群姑娘放亮了眼睛。
杨稚又补充了一句:“gay。”
瞬间又万里无云。
刘怡砸吧嘴,“可惜了。”
杨稚看她一眼。
刘怡道:“为什么真帅哥都喜欢搞基?”
杨稚重新坐直,看沈厌离开的方向,说道:“因为带把儿,有劲。”
“别骚好吗稚哥?”
“不骚,”杨稚说:“实话。”
本话题结束,算一下时间,杨稚想差不多了,他便话锋一转,对上了沉默无言的薛苗苗,对方则明里暗里的秋波荡漾了。
杨稚道:“苗苗?”
薛苗苗一愣,“哈?”
杨稚伸手出去,“咱们聊聊呗。”
一群人围着起哄,他们俩不理,就这么牵着手起身了。
彼时,沈厌正靠在吧台的一边,看向杨稚的方向,对方伸手将一个女孩儿牵起来,一群人围观起哄,那边氛围蛮热,杨稚牵着手把人带出了大厅。
沈厌手指敲着吧台,微微暗淡了神色。
你知道有些人就是在吊着你,但是你愿意被吊着,这么久了,新鲜感都快进化成真爱了,可真叫人没办法。
因为对方的手段太高,他能吊着你让你不彻底失了激情,又不答应你,这不是普通猎艳的人所能办得到的。
杨稚的手段高到什么地步不说,先就论自己吧,他自问不是个爱舔谁的主,毕竟流连花丛这么多年了,谁不懂玩玩这个道理?只是不好,他大概是遇见了所谓的真爱,他怎么就觉得自己醋坛子翻了一次又一次?到底是杨稚手段太高还是他动了真心了?
不知道呢,反正这个人是他的,谁能觊觎?
既然这么会玩就陪你玩嘛,谁他妈让先动心的人是我呢?
沈厌舔了舔牙齿,想方才他的亲近,再想现在他的举动,方才都要把人抱进怀里了,就差定棺盖宣布这人是我的了,转眼间杨稚就去猎了其他人,一收一放,叫人心里很不爽。
沈厌提着酒回来的时候,这边便少了两个人,他明明看见了,却装不明白,安分的摆着酒,不经意的说一句:“人不齐啊。”
刘怡帮他摆酒,很会圆场,说道:“不用管他们,这两人可是一路火花带闪电,马上官宣了。”
沈厌闻声轻笑,坐下来道:“有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