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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文静皱了眉头,“是够傻的,这女人一离婚,以后可不好办,总要拿点钱手里才行。”
“就是啊。”贺芳捶胸顿足,“你说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她这样的傻女人?不就是男人偷点腥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这样离了有什么用?还不是白白成全了那小三?”
骆文静深有体会,连连点头,“是啊,女人真是难啊,离不离,都活得郁闷,不过,我倒是挺欣赏她这一点,很有勇气啊!”
“她这是傻,等以后有的后悔。”贺芳用力嚼着包子,说,“我倒希望她像你,不就是老公出轨吗?干嘛非得离婚?就不离,就不让他们好过!”
骆文静被说得有点尴尬,但知道贺芳就是这样的嘴巴,没有坏心,所以也懒是计较,咳了两声,说,“快吃吧,要到时间了。”
贺芳抓起两只小包子,说,“可以了,走吧。”
骆文静结帐,跟她一起出了店子,在路上,又忍不住问,“你跟踪了这些天,有没有线索?”
贺芳一边吃一边摇头,“没啊,我觉得易总挺好的,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加班,没跟任何女人单独幽会,连暧昧眼神都没有,是不是你真的误会他了?”
骆文静皱了眉头,说实话,这应该算是好消息,可她就是觉得不安,如果他没有别的女人,为什么对自己越来越冷漠了?
有时候,她想找他说话,他根本不理不睬,逼急了,就说一句,“我忙。”
她不知道该如何跟他沟通了,感觉他越来越远,却无能为力。
这种无助感很难受,但她又无可奈何。
“文静姐?”贺芳轻轻拉她,“以后还要继续跟踪吗?”
她咬牙,“跟。”
贺芳无语,“好吧。”
萧寒在单位睡了一晚,说是睡,不如说是闭着眼睛休息,一整晚都是清醒的,把这些年的事一一回想了一遍。
每每想到苏萌萌,不管是她高兴的,悲伤的,失望的,还是痛哭的小脸,他都心疼,而这些,统统与他无关了。
现在,他们又回到了自由之身,而心,却迷失了方向。
他突然就非常非常怀念以前简单的生活,一个老婆守在家里,他下班回去就能看到她的笑脸,听着她在面前撒娇,口口声声的对他喊,“老公,老公,你爱我吗?”
“老公,吃饭了。”
“老公,你今天很累吗?”
苏萌萌甜美的声音,和甜甜的笑容,就那样直直的撞进心口,然后疼痛难忍。
原来他竟然中了她的毒,且已病入膏肓,无药可治。
只有她,才是解药。
想着想着,泪流满面。
想着想着,心痛欲绝。
清晨,手机铃声响起,他翻身坐起,抓过手机,闭着眼睛接听,声音有气无力,“喂?”
“寒寒哥……”是苏美美酥软的声音,直钻耳膜,却让他反感。
皱了眉头,“干嘛?”
“寒寒哥,几天没见你了,我想你……”
他沉默,不知道怎么接话,但心,是烦闷的。
“我在你家门口,可家里没人,寒寒哥,你们都去哪里了?”
一听说她在家门口,萧寒就激动,“苏美美,不是让你在家呆着吗?你又乱跑?还有,你现在不要出现,你姐心情不好。”
“干嘛啊?你这么大声音干嘛?我都闷几天了,你又不来看我,我能好受吗?我姐心情不好,我心情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