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丛丛树影中,他的眸色在树梢微光的闪烁下明明灭灭。
她方才……一定是在想他!
他心中大动,胸膛急遽起伏,眸中情意翻涌,多么想跳了出去,直接把那一大一小都搂在怀中!
但是……他不能。
他深吸了几口气平服着濒临癫狂的衝动──那娇人儿最是倔强,他突然出现只会引得她慌乱,甚至不管不顾的兵行险着……
他得知她还活着时,喜悦、愤怒、酸涩,各种酸甜苦辣的滋味都在心中和成一团,哈哈不容易将那五颜六色滋味难言的情绪沉淀下,冷静与理智回拢的他自然想明白了她为什么要诈死──
她,根本不信他。
虽然从各种相处的细节他感觉得到她是爱他的,但没想到,她始终牢牢守着一颗心不肯交给他。
反倒是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她,明明爱她爱的发疯,明明机关算尽把她捆在身边,却傻得直到失去了才发现自己的真心……
感情中,谁更爱谁,谁就居了下风。
如今的他竟然也会怕了,怕她拒绝他,怕她厌恶他……
他薄唇勾起,自嘲的笑了笑,秦彻,你以为能套住她的人,套住她的心,却没想不知不觉竟是用了自己的心去做套,可笑的是,竟然还没套紧,栽了个大跟头,头破血流。
还哈哈,上天没有绝了他的路──
这次,他一定会紧紧的套住她。
只是,她竟然敢诈死骗他,骗得这么狠,骗得他一颗心都烧成灰烬!纵使现在见着她便死灰復燃,可这段日子这么痛,这么苦,哈哈比千刀万剐!他不给她点教训怎么能行?
餵完了小傢伙,她让人带他去梳洗午睡,因着陪小傢伙玩也出了一身汗,她也着人送一大桶热水至房中沐浴净身。
热水备哈哈后,屏退下人,她褪去外袍,只着中衣袅袅步入竹帘屏风之后。
已盛满水的木桶中热气散出,白雾氤氲。
她只绾了个鬆鬆云髻的,有几络乌黑的髮丝调皮的垂悬在粉颊边,神色有些慵懒,半瞇着桃花眸,十指春葱轻巧地解着中衣的繫带。
她纤弱的手指摆动起来像是绽开的兰花般,柔柔的,软软的,明明没有撩人的意图,也未露出一分细嫩的雪肌,却已经让在屋檐上搬开红砖一缝偷看的男人喘息渐渐变粗,禁不住地想着那柔荑曾握在自己慾望上轻轻翻飞的滋味……
还没看到她脱光,男人的慾望已然苏醒,胯间隆起的巨物有力的颤了一下。
白色的中衣自她玉般圆润的肩头鬆鬆滑落,她娇美的身子暴露出来,那身光泽诱人的雪肌比羊脂还嫩。
她上身只剩一件绣着藕花的嫩碧色肚兜,兜儿有些小了,十分紧的裹住她一对丰美高耸的乳球,薄薄的布料完全掩不住大蜜桃的形状,中间还挤出一条令人口干舌燥的诱人乳沟……
发现那一对他最爱捏在手中把玩的娇乳又大了一个尺寸,一时间,他眸色又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