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似想起什么,道:“哦,对了,从今天起,MUSE没有周丽鹃,只有杜鹃,知道杜鹃是谁吗?”
周丽鹃点点头。
“我就喜欢跟聪明人说话。”程正生说完,抬步离开。
周丽鹃望着那挺拔的背影,身子止不住地抖了抖。她想不知道也要先说知道。
然后她长舒了口气,真好,至少今晚又可以安全的熬过去了。
……
周丽鹃自那晚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程正生了。
那人真跟鬼一样,来无影去无踪。
妈咪观望了几天后,确定程正生那天的话根本就是心血来潮之举。
也是,一个小小的周丽鹃,哪轮得上老板亲自来调。
所以,那一个月不用接客的话也等于几句屁话了。
放着好好的资源不利用,她妈咪又不是傻子。
夜幕降临,整条街也随之躁动了起来。
周丽鹃站在这条街最不起眼的角落里,看着那些穿了跟没穿一样的小姐们踩着恨天高,在那妩媚的扭着身子。
软若无骨,跟蛇似的。
街上人来人往,几乎全是男人。
各色各样的男人。
他们的目光在这一排街上扫视着,就跟在菜市场挑菜叶一样,看看哪个更新鲜。
遇上感兴趣的了,还走上去摸那么一把。
那被摸的人也不恼,嗔笑着上前去与人打闹,闹着闹着,便软绵绵地挂在那人身上了。
如果那人没有推开,那么这单生意也八九不离十了。
即使最后不做,也会有酒水的开销。
周丽鹃看着看着,胃里一阵翻腾。
除去赎身的钱,她现在还欠了MUSE的一屁股债。
吃的喝的住的用的全是MUSE的。
哦,还有住院的费用。
她不愿意出来站,妈咪就把这一啪啦的单子甩在她面前,白纸黑字的写的明明白白。
周丽鹃被逼的急了,她想过报警,可当看到MUSE的其他小姐挽着一身制服的人,在人怀里打情骂俏时。
她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最后,都是他们说了算,谁又会在意到她。
周丽鹃狠狠地掐着自己的大腿,命令自己扭起来。
可那扭的,跟僵尸有的一拼。
就在周丽鹃认命的想要放弃时,腰间横来一只大手。
她浑身一僵,挂着比哭还难看的职业笑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