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我会忍不住想起林森,之前他也是这样把早餐端到我床前,然后喂我吃,这个时候想到他,简直是自虐,可我还是忍不住会想。
谢濯将餐盘放在床头柜上,而后端起粥,小心翼翼的吹了两口,欲喂进我的口中。
我摇摇头,拒绝他的投喂。
“我自己来吧!”
“你还发烧呢,很虚弱,打碎了碗烫到不是更麻烦!”
我拗不过这男人,只能乖乖的张嘴,等他投喂。
谢濯喂我吃东西的时候,动作很轻柔,比林森更温柔,我吃了几口粥,他又夹起奶黄包喂我。
我还是会想起林森,每每想起心口就会翻腾,不自觉的起伏。
谢濯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赶忙放下碗筷,上前安抚我的胸口。
“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我只是想睡觉,想一个人待着!”
“是想起他了是吗?”
“我……”
“没关系,你现在是病人,病人心焦,如果你不舒服,可以发泄出来,或者你哭一场,就像其他女人那样!”
“哭?”
我看着谢濯,感觉这个字不可思议。
我已经忘了,我上一次主动哭是什么时候,不知从何时起,我好像不会哭了。
“怎么了?”他疑惑的看着我。
“没什么好哭的,哭要是能解决问题,我就哭他个水漫金山,可那没用!”
“顾晚,你到底经历过什么?让你变成现在这样!”面对这样倔强傲娇的我,谢濯的脸上划过心疼与无奈。
他从床上捞起我的身体,一把将我揉进怀里。
就只是抱着,不带占有,没有欲望的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