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下杯中之酒,与六位老板告别,驾车载着胡德才火速够奔大地服装厂,导航仪上,我的位置不断变化,那曲折的线路,和宛如红色气球的目的地标记,既令我“着迷”又让我“忌惮”。
车里,副驾驶座上的胡德才念叨着。
“王侦探,你说段鹏真是幕后主谋吗?”
我回应“一个肇事者逃逸,将会被交通电子眼锁定,他会笨到向老窝回转吗?”
“。。。。。。那你的意思是,段鹏并非主谋?”
“也许是,也许不是。”
“嗨,这不等于没说嘛!”
“不,这不是废话,从某种意义上判断,‘肇事者’或许不是肇事者。”
胡德才蒙了“怎么可能啊,驾驶员就一个嘛!”
“不,也许还有一个。”
“还有一个?”
我发现胡德才的眼珠乱窜,宛如跳动的皮球,充满“活力”。
“你是说车里还有一人?”胡德才更加好奇了。
“如果车里还有一人,那么这个司机就是俘虏。”我推测。
“你的意思是,有人逼迫司机撞死了楼瑞?”
“不仅如此,这名司机很可能已经消失。”
“死了?”胡德才很吃惊。
“不,这只是猜测。”
我再次看向导航仪,只见,我的坐标与目的地达成一线,这条线如同攀爬绝壁的绳索,关系着命运,寄托着希望,然而追寻的目的,已经变了味道,是遇艰而止?还是执着追逐?我是五味杂陈皆在其中。
“快到了,做好准备。”我叮嘱胡德才。
“做什么准备?”
“挨揍的准备。”
“不会吧?”
“会的。”
导航仪确定,目标就在马路左侧。
“诶,看到了,那就是。”副驾驶座上的胡德才抬手指去。
“不要想得太美,这门你我进不去。”我认为。
“就说见老板谈生意,不行吗?”
“谈生意?肇事车刚进入门里,他们肯定在商量对策,除了警察,谁也无能为力。”
“那咋办?”
“我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