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怀里抱着这艳若桃李,风骚入骨的王公子,又哪里还顾得上休憩养生?
当下也顾不上清理擦洗,将那人翻了个身,让他俯趴在床上。正待寻个枕头垫在他的腹下,那人却迫不及待的将腿分开了。
沈浪又好气又好笑,抬手先在那雪白的双丘上各拍了一巴掌。这才将那有些狰狞的分身插入那还不断往外流着白液的媚红小口。
甬道里早就被上一轮狂抽捣的松软湿热,所以进入的异常顺畅美妙。
沈浪一插到底,舒服的发出一声低叹。心道上次囫囵吞枣,饱则饱矣,没顾得上细细品味这其中的美妙滋味,这次切不可操之过急,须得细水长流,宾主尽欢才好。
便使出惯常的温柔招数,一边低头舔吻王怜花红透的耳垂,雪白的脖颈,汗湿的后背,一边由浅至深的缓慢动作。既保存了体力,又防止粗暴动作伤了王公子,两全其美。
殊不知他这一番温存的美意却苦了药性大发的王怜花。
这样斯文有礼的欢爱对于此时的他无异于温水煮青蛙,完全成了羽毛搔痒痒的折磨。他咬牙苦忍了一小会儿,终于忍无可忍,弓起腰身绞起甬道主动迎合着往后撞。
沈浪毫无防备之下差点被他折断了命根子,猛然被火热内壁绞紧的小兄弟也差点被吓吐了。
惊怒之下,忘记了之前的决定,双手从王怜花腋下穿过,反扳住了他的肩膀,狂风暴雨般又是一场急攻。
王怜花发出一串愉悦的狂呼乱叫,流云般的长发随着二人的动作荡漾飘忽,雪白俊俏的脸庞突然向后半扭过来。朱唇轻启,似乎要索求一个甜蜜的吻。
沈浪立刻善解人意的凑上去,含住了那有点哆嗦的嘴唇,并把舌头送了进去。同时下身也加了力气,把这人顶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连喊叫都无法发出声音来,只好从眼角不断溢出大颗的泪珠子。
王怜花被他的手段逼的走投无路,鸣呜咽咽的,又梨花带雨的泄了身。
这幅模样太我见犹怜了,沈浪一个忍禁不住,也跟着他一泻千里。
王怜花泄身之后手脚更加无力,支撑不住塌下腰去,连着沈浪一起叠罗汉似的趴在床上狂喘不止。
沈浪喘息片刻,将命根子抽了出来,见那穴口又红又肿却又大开不合,心惊之余又有点心慌,不知这冤家药性散了之后要受多少苦楚。虽然那是他咎由自取。
想了想,他决定揶揄一下这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坏家伙。
“怜花,“他笑道,“你这名字起得不对,应该叫开花。”他拉起王怜花一只虚软的手臂往那穴口处移。
“你自己摸摸看,什么叫屁股开花!“
王怜花脸埋在床铺之上,乖乖地任沈浪拉他的手放在那羞耻之处。
纤细白嫩的手指含含糊糊的摸了自己两下,突然沙哑的呻吟了两声,随即回手抓了沈浪那正逐渐疲软的命根子,毫不犹豫的就要往里塞。
沈浪简直头发都要竖起来了一这是要一夜七次浪啊!王公子这是被鬼狐精怪附了身吧?这是不吸干人的精血不罢休啊!
一把拉开那只恬不知耻的爪子,沈浪恢复了正义大侠的身份。
强硬的将他翻过身来,压制住那两只不安分的胳膊。沈浪正色道:“王怜花,你赶紧把解药的药方说出来,我去给你抓药。再这样下去你我二人会死的很难看你知道吗?”
王怜花瞪着一双大眼睛迷迷蒙蒙的看着他,挑着汗珠的卷翘睫毛一扑一闪,明显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沈浪扶额长叹,明知他此刻已经神游天外,脑子里只有交合这一件事,还是很尽责的通知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