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照片剩下的另一半,还能看到衣裳朴素可爱的小女孩。
“呼呼呼。。”
指导员梅生擦了擦这半张照片,顿感心痛不已。
这是他七岁女儿的照片。
又或许,这是他在这片冰封战场唯一坚持下去的理由。
重新捡回照片,指导员梅生整个人终是心安地坐在了焦黑沙土地上。
另外一边。
神枪手平河靠坐在一辆威利斯车上,用尖锐的石块在弹壳上细细刻下又一个‘平’字。
他的半张脸上留下一片触目惊心的大块疤痕。
每一次呼吸,都会牵扯出丝丝缕缕的痛楚。
但是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战斗胜利了。
神枪手平河细细摸着手里刻满‘平’字的子弹壳,仰望冬日茫茫的天空,神情怔怔地说道:
“希望下一代。。”
“活在一个没有硝烟的年代。。”
木屋一角。
头顶打着血红包扎的雷公皱着眉摸着手里的60毫米迫击炮炮管,怎么也想不通如何解决迫击炮炸不响这个问题。
总不能每次炮击之前都滋尿吧?
那口味也太重了。
雷公的身边,不服气的伍万里挪了挪屁股,看向雷公问道:
“不是。。”
“神枪手了不得喔?”
雷公听此一愣,侧头看向伍万里问道:
“你开张了吗?”
开张了吗?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理论上来说,可能间接性地不完全开张了。
实际上来说,完全没有理论这回事。
伍万里面容纠结,嘟囔着回到:
“我心里已经杀他们千千万万遍了!”
你心里杀他们千千万万遍?
雷公没好气地瞪眼叫到:
“叫你别逞能,你逞啥能?”
“你是炮排的兵,你跑前面去干啥子?”
“知不知道服从命令?”
“不服从命令是要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