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的美目中透出一丝笑意。
众人皆以为萧径亭要去劝连易奕下来,不料萧径亭却道:“公武,你还记得方才我说过什麽吗?要拆了你的骨头,也是你自己找死,竟敢说我爱妻的坏话。”连易奕一听顿时喜上眉梢,只是玉般的粉颊上,珠泪尚自挂著,看来更是楚楚动人。
公武见此时己方在理论上大占上风,而且认为萧径亭也是江南盟的人。心里虽然有些害怕,但是口上却是硬的很,冷笑道:“方才讲理不成,现在却是要动手了吗?刚才是个小姑娘来胡闹,现在连老头也来了,江南武盟!嘿嘿……任盟主,不知道这里是不是你说了算啊?怎也轮得一些人那般放肆。”小眼楮勉强瞟了一眼萧径亭道:“你这老头这般为这个小姑娘,莫非有什麽见不得人的……”听的一边的连易奕涨红了美丽的小脸。
任断沧虽然不知道萧径亭为何如此,且和他相交甚浅,但是心下对其为人之术却是信任得很,当下笑道:“你也不用来挑拨我们的关系,先生是世外高手,他怎样做,任某怎敢过问。”萧径亭闻之,朝任断沧微微一笑,也不理会公武口上的污言挤兑。朝连易奕道:“易奕小姐,这老头得罪了你,我现在便给你报仇,你且说说是想让他二人断了手脚还是没了眼鼻。”萧径亭虽是笑著说出来,但是却听得连易奕小脸白,连忙道:“先生不要,这两个老头这麽丑,从身上掉下来的肉也定是臭的,血也是臭的。”美目望向一边打著不同主意的公武,德意地撅起小嘴,彷佛有了萧径亭的撑腰,刚才的凄苦跑得不见了踪影。侧著脑袋想了一会儿,眼珠一转,道:“他们两人的脸那麽小那麽丑,先生把他们臭头打得和斗那麽大。”“奕儿瞎闹!”连邪尘见萧径亭真有动手之意,忙出口道:“小女胡来,怎麽敢让先生出手与这些个小人过招,污了自己的手脚。”眼中望来的目光却是热挚的感激,显然对萧径亭为女儿解围甚是感激。不过自己与他相交甚浅,对他出来相帮却是不解。殊不知若不是公武说了污辱妍儿的话,无论他得罪了那些人物,萧径亭也大都不去理会。
楚皱言不想让萧径亭出手坏了大事,而且对他的不拘也不怎麽看得惯,当下皱眉道:“先生一世外高人,怎麽也这麽想不开,与这等小人计较言语之失。”萧径亭笑道:“我算什麽世外高人,再说我答应了易奕小姐的事情,怎麽好食言。”却也不再理会,侧过脑袋在连易奕的小耳朵旁嘀咕了几句,厅中人却也听不见什麽。想必是运功将声音聚成一线,传到连易奕耳中。
场上嘴尴尬的便是公武了,一人站在一边,也没人理会。心中奇怪,怎麽自己刚才好好的势头,眼看就要辨赢了这些个武林大派的宗主,不料现在却出现了个萧先生,软硬不吃,什麽也不理会,心下却是没有什麽办法。虽然这萧先生不象李松涛和归行负那般狠狠瞪视,但是那微带笑意的目光扫来,从心底下不由泛起一股害怕。
目光不由望向乃弟公威,心下一壮暗道:“又怕什麽,这个萧先生看来只是一个书生般,江湖上也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又能有多厉害的本事。自己一方有二人上战,怎麽也不会输了。况且这些掌门们也定不会袖手旁观,在江南盟的地盘上被人伤了来使,只怕任断沧面子上也过不去。”却见萧径亭和连易奕走到一边,细细低语,不过却是萧径亭在问,连易奕在教,众人不禁觉得很是奇怪。说了大概半盏茶时候,萧径亭方才走回到大厅中央,见到众人面上神色不解,微微一笑,道:“我让连小姐教我如何应对这二人。”任断沧和连邪尘大概知道萧径亭的武功,以为他这是在故弄玄虚。倒是楚皱言和李松涛心中认为萧径亭武功也高不到哪里去,现在这般做作,一定要打倒公武二人,只怕是在讨好连邪尘和任断沧,或是想扬扬自己在江湖的名声也说不定。现在在座的尽是武林宗师,而“猿面双鬼”功夫也确实厉害,名声也响,若是败了二人甚至是打平了二人,也立刻扬名立万了。
那公威见这场架好像免不了,便第一次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公武的身边。这一下便谁长谁幼也仿是分不出了,因洛u侥蔽z见到萧径亭走到连邪尘身後,向连易成讨了长剑,也停下嘴巴,死死盯著萧径亭。看他拿了长剑走回厅中,冷声道:“任盟主就是这样待客的吗?白道武林也不过是仗势欺人而已。”而此时厅中诸人,楚皱言和李松涛微微一动嘴巴,却也没有说出什麽。想必也是好奇萧径亭,想看他武功到底如何。而归行负甚至一脸的笑意,玄灭和尚眯著一双眼楮,却没有表示任何意思。
“我们洞庭山庄的人在二十多年前便立誓,不能入江湖与人动武。公某方才只不过是也戏言,你怎麽大作文章,若是逼得我们破了誓言,其中的责任更是涉及到江南武盟,你可担当得起。”公武见众人没有反应,便想出言消了萧径亭的战意,半是讲理,半是威胁,还有一些讨饶。
“我一无名之辈怕负什麽责任,你现在讨饶却是晚了,你竟然出言辱到我妻子……”萧径亭道,“沧!”的一声,拔出长剑。
公武见威胁无用,便也准备出战,但是口上却是想说出几句,讨回方才话中求饶之意所失的面子。
“啪!”的一声,公武尚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