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思涵猛地回过神,扬声道:“不许进来!我跟你把话说得很清楚了,别再过来找我。”
纪宴川微微错愕。
她居然没有出去,居然这样不留情地拒绝了秦鸥。
这个念头充斥在纪宴川的脑海里,如同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看到清泉,不敢置信又欣喜非常。
他不再用身体堵着季思涵的去路,手在她腰间收紧,滚烫热烈的吻就落了下来。
很快,季思涵被纪宴川吻得喘不过气来,脑袋发沉,整个人都在往下滑。
纪宴川紧搂住她,一同倒在沙发上。
沙发被怼得震了一下,他抬手贴住季思涵的额头。
气喘吁吁间,季思涵感觉到额头撞上温热柔软的掌心,整张脸都红了。
她趴在纪宴川身上,气恼地瞪着他,却因为刚才憋气,眼睛通红蒙着一层水雾,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纪宴川心里一软,抱紧季思涵吻了吻她的眼睛,“不要去找别的男人。”
季思涵愣了愣,错开他带有侵略性的注视,“不然呢?”
纪宴川拍了拍她的后背,示意她把气喘匀,眼里虽含着笑,却分明有着铺天盖地的占有欲。
“不然我就杀了他。”
他没有在开玩笑。
季思涵身子一僵,低骂:“你就是个疯子。”
纪宴川笑着揉揉她的头发,“那也只为你发疯。”
话落,门锁叮一声开了。
秦鸥走进来,看到他们倒在沙发上紧紧相贴的样子,瞳孔骤然紧缩。
季思涵没想到他会突然闯进来,立刻撑着沙发起身。
她整理衣服时,纪宴川还维持着靠在沙发上的姿势,衣领凌乱。
他眼神暗了暗,咬着一根雪茄不点,“涵涵,该换锁……”
“你们在干什么!”秦鸥恶狠狠打断他的话,额头青筋暴起。
季思涵从没见过他这样发火,有些生气:“这跟你无关,我觉得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回你的海市去,我不想再跟你有什么牵扯。”
她实在不解,秦鸥怎么就莫名盯上了她不放。
秦鸥看着她,眼里的怒火转了转,全部化为一抹疯狂的不甘心。
他扯扯嘴角,笑得没有温度,“我秦鸥出身名门,从没给谁屈尊做过保镖,留在你身边,都是为了有天能带你回去结婚,你不跟我回去,我付出的没有回报,和家里人也没办法交差。”
一个月拖到三个月,家里因为他离家出走闹翻了天。
说好的要带结婚对象回去,他绝不能就这么走了。
季思涵身体紧绷,垂在两侧的手收成拳,冷脸问:“那你想怎样?”
纪宴川在后面默不作声,将雪茄扔进烟灰缸,面冷如霜。
无声的对峙剑拔弩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