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想想这一点,就足够令他浑身发热。
将怀里的人放平在身边,宴柯气息不太平稳的倾轧而上。
“轰隆隆——”又是一声震天响。
梁浅低头看了眼趴在自己胸口的脑袋,顿时一个头两个大。
她这算不算是招了个儿子回来?
大概是察觉到自己反应有些过激,宴柯窘迫的清清嗓子,“看什么看?怕的话就抱紧点。”
“是我怕吗?”梁浅好笑的挑眉。
见惯了他黏着她他赖皮又傲娇的样子,倒是觉得他现在这样,有种滑稽又别扭的可爱。
果真是个小少爷。
宴柯厚着脸皮反问:“难道你认为,我个大男人还怕打雷?怎么可能?”他立刻否认。
“还不是怕你一个人待着会害怕?我不是那种趁人之危占便宜的人!”
他说完这句话,梁浅却感觉抱着自己腰的手臂更用力了。
有些好笑,又觉得无奈,看着他这幅死要面子活受罪的样子,她还是选择了妥协:“好好好,是我害怕,那你可不可以把放在我腰上的手拿开一下?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可能会被你勒死。”
宴柯松了手,脸色不是很自然。
外面雨势渐渐小了,雷声也收敛许多,宴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委委屈屈的缩在梁浅怀里,双手还紧紧环住她的右臂。
梁浅麻木的睁着眼睛直到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听着耳边响起细微的鼾声,她也渐渐陷入睡眠,竟是难得睡意昏沉。
这一夜,还算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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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宴柯赖着不肯起床。
他整个人像条八爪鱼一样黏住梁浅,甚至还想索一记早安吻。
不过被梁浅拧着眉以“快要迟到了”为由严肃拒绝了。
事后宴柯站在流理台前一边做早餐一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自己不就是老板么?
说起来,梁浅最近对他出奇的纵容,宴柯这人颇会顺竿爬,他“恃宠而骄”,浑身上下都写着飘飘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