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纤细食指在他额前轻点了点,她勾着风情的笑意,厚重的发从左肩倾斜留下,如飞下瀑布,又如绝佳的绸缎,衬得那张艳丽的脸蛋白皙如莹莹珍珠。
上挑的眼角染了红,她柔软的手臂在他脖后落下,旋即侧坐在他大腿上,清香的沐浴香气扑鼻而来。
她甚至还故意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暧昧的同他耳语:“这样行吗?”
——靠。
宴柯心里彻底乱了阵脚,下意识摸了下鼻子,明面上努力正襟危坐面不改色:“可以。”
整个过程看似十分和谐。
除却梁浅时不时不安分在他胸口上乱摸的手和耳后滚烫的吐息之外。
心爱的女人就在怀里,能抱不能碰,简直是最大的折磨。
宴柯忍得脸色通红,努力忽略柔软的指腹在耳垂上轻轻触碰的酥痒,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他一定是脑子被周祺吃了才会主动要求做这种事情。
“谢谢弟弟啦。”梁浅笑了笑,头发撩到脑后,露出脂粉未施,莹白的一张小脸。
她不化妆其实比浓妆艳抹更有味道,化了妆的她增添了几分妩媚味道,在原本就略带妖气的长相上更加放大化,但是素颜状态下的她,其实是看起来很乖的。
尤其是眼角下的那颗黑痣。
宴柯很想咬下来。
被自己这种变态的想法惊到,他撇开视线,收好吹风机后,又欲盖弥彰的喊她穿好衣服。
梁浅倒没多说什么,乖乖去换了身真丝睡裙。
虽然看似露的很多,但至少该遮的还是勉强遮住了。
宴柯松了口气之余,忽觉她确实美的别具风采,哪怕邋邋遢遢的散着头发穿着睡衣,也像副画作般,吸引着人想要多看几眼。
只是她却浑然不觉,走去小吧台拿出红酒,正要往杯中倒的时候忽然想起什么,又默默放下,冲了杯羊奶粉。
察觉到停驻在自己身上火热过头的注视,梁浅抬杯冲宴柯晃了晃,问他:“怎么,你也要喝?”
宴柯猛摇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