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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折磨她吗?苏旷不断地升级着他诱惑性的吻,若即若离的碰触让她的**焦渴着,她的身体在他的唇下颤抖着,皮肤被他触碰到的地方都如火烫过保持着火辣辣的感觉,颤栗着起了一**的快感。她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碰触,不安地扭动着身子,似在抗议苏旷的行为。
“嗯!什么事?”苏旷故意的将唇齿停留在她的脖颈间,说完轻轻啃噬亲吻着。
辛欣实在受不了地挣扎了一下手,苏旷握得太紧,她的手被握得生疼,身上又被他弄得奇痒难耐。而苏旷依然不紧不忙地亲吻着她,挑拨着她的**节节升级却不再有更进一步的举动。
“放开我。”辛欣终于有些气恼了,这是折磨啊,他怎么可以这样,不会是又在玩吧?
“你求我啊!”苏旷腻声在她耳边低语,滑腻的舌又故意顺着她的脖颈舔到她的唇,一寸寸地磨蹭着她娇嫩的唇瓣,让她酥软得浑身失去了力气,喉间一紧,呼吸困难,又渴得难受,痛苦地在柔软的枕上辗转着头。
“我求你!”辛欣忍不住地叫嚷起来,声音嘶哑的不成调,实在不堪这样的折磨,浑身的力量都被**之流冲击得溃不成军。
“我求你”才说完,苏旷的唇整个地移下覆在她胸上,灵巧的舌将她的蓓蕾全卷在口中轻轻吸吮着。辛欣一阵颤粟,一种莫名的快感迅速涌遍了全身,让她忍不住地失声申吟出来。
“舒服吗?宝贝!”苏旷坏坏地笑着,突然咬牙切齿地说:“你这骄傲的女人,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说我求你的话了。”
辛欣**高涨的脑中残留的清醒让她想起和苏旷赌气时他说的话,“除非你求我,否则我都不会主动碰你一下。”
“你故意的?”她全身一僵,嘶声瞪着他问,不敢相信这些都是他蓄谋的报复。他真的那么小气吗?那么长久的事竟然还记着。
察觉她瞬间的僵硬,苏旷的手温柔地及时覆盖上来,呵呵笑道:“没有啦,我给自己一个台阶下。我自认为不是一个蠢人,弄不懂怎么给自己上了一个套,把自己弄得那么辛苦,下次我决不会再犯类似的错误了!”他不再说话,他也顾不上说话,他的手,他的唇都忙于工作。
更深的吻细细碎碎地落在辛欣身上,接触而来的快感模糊了这小小的不快,有时大家需要的都只是一个台阶,何必计较的那么多,太认真都累。辛欣想着,模糊了思想。
两人在超豪华的大床上彼此取悦着对方,**的暗流在他两之间的空气间急速地交换着,屋内的温度也被暧昧挑拨得越来越高。
“旷。”辛欣散魂失魄地申吟着,那种醉意朦胧的快感在她的身体中自由地蔓延着,随着他的狂野飞舞到**的上空,直到颤抖着落下,才感到浑身象散了架似的完全依偎在他身上。
苏旷紧紧地抱着她,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偎着,没有一丝缝隙。
旷,我爱你!辛欣的告白在苏旷的喉间变成轻微的喘息,她还是无法坦然地大声地说出她的爱。虽然苏旷从来不问“为情自杀”的事,但是她知道,他一直耿耿于怀着。她这样说出她的爱,他会相信吗?而她又怎么解释所谓的“真相”……
[卷]正文早安吻
早上还没睁开眼,辛欣就觉得自己浑身酸痛,想起昨天晚上和苏旷的疯狂,她害羞地闭着眼,将脸贴在羽绒枕头上蹭了蹭才惬意地懒躺着。
柔软的带着淡淡香味的枕头睡着非常舒服,不能不承认这意大利牌子FRETTE的床品真的与众不同,触感舒服得叫人根本不舍离开。
闭着眼,她思索着今天的计划,神保町是一定要去的,希望在那边淘到几本心仪作家的原本,晚上有空的话再叫苏旷一起去看歌舞伎。正想得美,突然觉得脸上痒痒的,随即一个热呼呼的东西贴在了脸上,她受惊似地睁开眼,遇到苏旷大大的俊脸,含笑的眼。“老婆,早安!”
辛欣呆了呆,怎么他还没走吗?再看,苏旷已经穿好了衬衫,淡紫色的衬衫让他看上去神清气爽,他的领带散散地搭在脖子上,斜躺在床上亲吻她。辛欣有些不习惯他离得这么近,他的帅气对她一直是压力,她不安地问:“怎么你还没走?”
苏旷笑了:“还早呢!”他说着伸手把玩着她的长发,有些无赖地撒娇道:“老婆,起来帮我打领带。”
辛欣往被单里缩了缩,她当然知道自己还裸着身子,帮他打领带不春光外泄才怪,才不上他的当,果断地说:“我不会。”
苏旷扬扬俊眉,嘻嘻笑道:“很简单,你起来我教你嘛!”
辛欣给了他个大白眼,用被单把自己裹得更紧,笑着讽刺道:“简单的话,你自己搞定吧。”不是一向都自己系领带吗?今天怎么这样啊!
苏旷看到她的动作,脸上就泛起坏坏的笑,故意用充满色。情的目光扫视着辛欣裸露在外的肩,笑道:“老婆,原来你是怕春光外泄吧!怕什么,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没亲过。起来嘛!”他说着伸手就摸了上来。
“下流!”辛欣羞红了脸,抓起被单蒙住了自己的脸,自己也跟着滑了下去,但却依然听到了苏旷恶作剧得逞后的大笑。她有些羞恼,隔着被单用力乱踢他,苏旷伸手压住了她,强拉开被单贼笑道:“那一个道别吻怎么样?”
辛欣根本没反驳的权利,那家伙强制地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外加她白皙的肩膀才笑着离去。
辛欣手捂着有些羞红的脸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苏旷挂在脖子上的领带竟然是她送他的生日领带。晕了,她记得领带已经被她收在了自己的橱柜里,他什么时候自己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