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这声音?桌子旁的女人哪是吴雪,竟然是让他朝思暮想的南辛欣,他一时就愣住了,指着对方叫道:“你……你不是说你在印度吗?”昨天晚上和她在网上聊天她都还说在印度,怎么飞回来了!
辛欣嘻嘻笑道:“你就是这样欢迎我吗?怎么说好的欢迎方式一个都没用上?”
苏旷猛地向后一弹,借着冲力就站了起来,伸手就将辛欣揽了过来,结结实实地将她紧紧抱在怀中,粗声骂道:“坏女人,竟然骗我,还想我怎么欢迎你啊?”
辛欣在他怀中仰脸笑:“人家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啊,你不是一直嚷着让我回来吗?”
苏旷贪婪地嗅着她脖颈中的香味,将她更紧地拥在怀中,闭着眼睛哼哼说:“真的是因为我回来的?不是怕我做坏事吗?”
辛欣挣扎出双手,轻轻抚摸了一下苏旷的脸,笑道:“两者都有,既怕你做坏事,又的的确确很想你!”
[卷]正文番外:甜蜜的沦陷
苏旷低低地在她耳畔笑出声来:“我就知道,一提报复辛娜的事你铁定玩不下去想赶回来。”
他假装叹了口气:“说半天我还是没你妹妹在你心里的位置重要!真让我妒忌啊!可是我善良的老婆啊,你真的相信我会对辛娜做那样的事吗?我再恨她,也没忘记她是你妹妹,我不会再做让你伤心的事。”
辛欣一手吊着他的脖子,一手轻抚他的脸,温柔地说:“你别骗我,我知道你会对辛娜做那样的事的。我回来不是担心她,而是担心你,我怕你控制不住自己!我要守在你身边看着你。”
辛欣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温柔:“旷,我要你知道,你对我才是最重要的,我不想你有什么事!”
苏旷低头凝视着她的眼,她的眼晶莹明亮,明澈得不容一丝杂质。苏旷轻轻叹息了一声,唇就覆上了她的眼睛。他不要,在她如此的纯净中无所遁形。她太聪明了,聪明得能看透他小小的心机!
“老婆,我忏悔。我的的确确有过这样的想法,我也的的确确如我告诉你的,我不会为她脏了我的手,你相信我吧!”
苏旷有些后悔了,他不应该将他的想法让辛欣知道,现在被她知道了,他想再做什么事都做不了,一做辛欣立刻就会知道是他。
“你发誓!”辛欣不为所动,明镜般的眼睛逃脱了他的唇依然对着他闪亮。
苏旷瞪着她,她脸上的表情倔强强硬,苏旷终于被她的固执打败了,妥协地说:“我发誓,我不对她报复了,ok?”
苏旷感觉辛欣有些变了,熟悉的外表下似乎如她的脸一样恢复了健康,他可以明显地感觉到她的活力还有一种说不出的……他想了一下,那应该是一种对自己能力或自我肯定的信心。自信!他终于找到了确切的形容!
“谢谢!”辛欣垫着脚在他唇上吻了一下,随即抱紧他的腰。“我真的不是为了她,我只是不想才找回你又失去你!为了她那种人不值得用我们未来的幸福去换!”
“我又何曾不是这样想。”苏旷贴着她的脸轻轻磨蹭,“换了以前的我,怎么可能告诉你,先做了再说。老婆,我这样听话,有没有奖励啊?”
这让她想起了他们曾经拥有的无数个甜蜜的夜晚,在阔别了这么久,在经历了彼此伤害误会,再回到这个怀抱中她无法不百感交集。
她的指尖缓缓地在他的衬衫上游移,感觉着衬衫下面他坚实的肌肉在她的指尖下放松着又纠结着。
“我爱你,旷!”她的喉音在他唇下申吟。如果这就是他要的奖励,她会毫不吝啬地给予他。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厌倦为止!不管有没有天长地久,只要他们相爱一天,她就要让他明明白白地看到她的爱!再也没有猜疑,再也不要误会,伤害……
“旷,你好帅,好喜欢你的声音……超喜欢……”她低语着,双手从他的胸膛移动到他的肩膀又滑到他的腰间。
“不要!”苏旷沙哑着声音命令道,他的手捉住了她的。
辛欣顽皮地停下,抬头看着他正在奋力控制着自己的,纠结的英俊面孔。
“旷,你帅得更有男人味了!”她注视着他被情欲烧灼得闪闪发亮的眼睛,微笑道:“你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我爱你却不是因为你是最帅的,而是因为你对我是独一无二的,唯一一个叫我星星的男人,所以我要做,唯一一颗会对你笑的星星。”
苏旷的自制瞬间就在她独特的赞美中崩溃了,本已经在竭尽全力抗拒着她柔软的手的触摸带来的潮涌般的激流,现在又听到她低沉磁性的声音的赞美,是男人都受不了这双重的刺激吧!有个读中文系的老婆不知道是他的幸运还是不幸,反正他注定逃不过她的诱惑了,或者根本不想逃!
不刻意,不耀眼,不夺目的星光一点点,无声地早侵袭了他全身全心,等发觉时只能毫无防备地全城沦陷,甜蜜的沦陷……
“哦,星星!”他申吟了一声,重又将她拉回了怀中。“你是我独一无二的爱,唯一的星星。”他的嘴唇热情地封住她的,双手插进她的秀发中固定住她的头,接受他无止境的亲吻。
[卷]正文番外:爱的奇观
一如离开这段时间辛欣整理了自己的心情,同时被整理的还有她的性格。这世间没有什么是可怕的,也没有什么是不能失去的,当在医院里醒过来,她有了再世为人的感觉,也想起了对自己的承诺,如果可以再活一次,她一定抹去过去重来。
可是在外面流浪的这些时间,辛欣却发现,她可以抹去仇恨,抹去别人对她的不公平,她却无法抹去爱!
对苏旷的爱,对于小曼的爱,还有——父亲,尽管他对她不公平,他永远都是她父亲!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在外的这些日子,她将它们定为寻找自我的旅程。不同于她口中真正意义的八十天环球游,她没参加任何一个旅游团。一个背包,简单的行囊,她随心所欲地周游世界,今天在巴黎大剧院享受古典建筑和文化的美,明天或许就为了更好的古建筑文化飞往意大利看十八世纪文艺复兴时期的繁琐风格。
一个城市又一个城市,辛欣第一次纵容自己奢侈着,有必要的奢侈而不是无聊的浪费,尽管苏旷为了补偿她似的打到她卡上的钱多得毫无必要,她却没疯狂的补偿自己似的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