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推荐某个荡漾无节操基友的新坑,大家注意,文名和封面是绝对的亮点啊,闪瞎了眼啊☆、……林琰匆匆带人回了林府,待进了门,马车湛湛停稳了,林若便先跳了下来,拉着林琰的袖子叫道:“二叔,二叔!方才那个人身手真是了不得!那么烈的马只一下子就拉住了!”林琰瞧着他满面兴奋之色,又是好气又是好笑,自己从方才心就揪到了嗓子眼,难不成是白白杞人忧天了?后边跟着的几个丫头都过来了,红绫打起帘子,黛玉扶着雪雁的手下了车,抬头间便瞧见了林琰照着林若脑门上弹了一下子,林若捂着脑袋大叫。“哥哥!”黛玉顾不得整理身上的披风,忙过去瞧林若如何了。看他一双大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委屈,不由得嗔怪道,“哥哥做什么欺负若儿?”林琰看她脸上颜色雪白,眉尖微蹙,笑问:“方才有没有吓到?”黛玉回想城门口惊险一幕,拍了拍心口,惊魂未定道:“可是吓着了呢。长了这么大,再没见过这般惊险的。倒是若儿,一点儿都不见害怕的。”林琰摇头笑道:“理他个淘小子呢。”一手领了林若,将黛玉送回了院子。这边儿黛玉看着丫头们收拾着包袱衣裳,又想起来还带回了不少的新鲜果蔬,吩咐了人去送到厨下。王嬷嬷从外头进来了,听着黛玉的分派,笑道:“还用姑娘想着这些小事儿?方才一回来,就已经送过去了。倒是有个事儿要回姑娘一声。”黛玉纳罕,王嬷嬷便叫了一个小丫头去取了那日凤姐儿送来的东西,“这是姑娘生日前一日,荣府的琏二奶奶送来的。说是那边老太太太太们给姑娘取吉利的。”黛玉听了,垂下了眼帘。那日荣府里的事情至今想起来,她心里仍是不舒服的。不是说她有多记恨湘云,只是,那样的场合,任凭你是再好的姐妹,也没的拿戏子来比自己的。她湘云心里,可当自己是什么人了呢?黛玉扪心自问,从没有半点儿对不住湘云的地方,怎么她就处处针对自己了呢?其实黛玉心里很想忽略一件事情,那就是湘云在取笑自己时候,别人并没有说话。虽然并没有同梦里一般附和着,却也足以令她心里发寒。老太太也好,宝玉也好,都是她从小伴着的。一个至亲,一个知心,却并无一个出口帮她说一句话。也无心看那小丫头子呈过来的蜜蜡佛手小盆景、红木透雕罩纱小炕屏,衣裳寿面等物,黛玉只叫人收了起来不提。这边儿林琰安顿好了妹妹侄子,坐在外书房里边听着林成报说这些日子府里的事务。一盏热茶尚未喝完,外边儿心腹小厮吉祥便进来了。林琰看他神色,便知道有事。林成甚有眼色,先前林如海在时,曾暗中嘱咐他一切按林琰吩咐行事。见吉祥站在门口,便忙忙地说完了自己的事情告退了。“大爷,外头醉仙楼石先生传话过来,说是有事要求您。”“石清?”林琰疑惑,“醉仙楼的事情?”吉祥回道:“据我想着,许不是。大爷在外头这十几天,我也没敢闲着。别说醉仙楼,就是另外那两家堂子,也并没有人去闹事的。”林琰挑眉,“知道了,你去叫人传话过去,说我晚间到。”吉祥答应了一声出去。林琰重又端起杯子来,看着杯中澄澈清亮的茶水,琢磨着石清在自己手下的一干人中,一向是个老实头,不大爱言语,也不怎么与别人来往,算是个省事的。他可有什么要求了自己的?多想无益,至晚间饭后,林琰换了一身不大眼的衣裳,只叫了小厮长乐儿和一个长随跟着,从后门出了林府,往醉仙楼去了。石清得知林琰到来,猛地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快步迎了出去。此时天色已渐渐黑了下来,醉仙楼的后院儿中种着不少的果木,还未到春日,依旧是枯枝横斜,瞧着却不难想出过些日子桃李齐开、梨杏递放的情景。角落里一间屋子亮起了晕黄的烛光。石清站在院中看了一会儿,才慢慢走上台阶,深吸了口气,敲开门。“进来罢。”少年特有的清亮悦耳的声音响了起来。石清进去看林琰正坐在圆桌前,身上穿着在普通不过的青色袍子。手里转着一只乌银转心壶,两只笑眼弯弯,“这回的梨花白越发醇厚了,告诉后边儿给我留两坛子,我要送人去。”石清低低地应了一声,垂头走到林琰跟前,“大爷,这些日子可好?”林琰看着石清站在那里,多少有些手足无措,垂下眼睛淡淡说道:“我自然不错。听吉祥说你竟是叫人传话给我了?规矩,可还记得?”“大爷,”石清忙抬起头,急道,“是我一时糊涂了,违了规矩,大爷只管惩处,我再不敢有下一次。只是……”“只是什么?你且说说,我听听。”林琰声音依旧温和,只是里边辨不出有何温度。石清顾不得多想别的,稳了稳心神,垂手恭恭敬敬地说了。林琰不听则已,才听了几句,却是勃然大怒,“啪”的一声,便将手里的转心壶摔到了石清脚下。石清吓了一跳,慌忙跪了下来。林琰跨步到了石清跟前,低□子冷声问道:“你是说,你那个堂兄,如今就在这里?”说到了后边,几乎是咬牙一字一字说出来的。石清从不曾听过林琰如此说话,抬起头来,却见林琰的脸上已经没了往日的温柔文雅,目光冰寒,神色冷峻,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说!”林琰低声喝道。石清一个哆嗦,“是……”林琰直起身来吸了口气,“吉祥……”一直站在墙角充当背景的小厮吉祥会意,走了出去。石清猛的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地方?林琰虽是从未对他透过底,可他自己也并不傻,这里明着是酒楼的买卖,可这暗地里整理的册子,却多是些他自己看不大明白的。某某日,某某人来此作甚说甚,俱都有所记录。尤其这醉仙楼乃是京中最大的酒楼,里头菜肴精致,又有镇店之宝梨花白,多有京中官宦或是子弟前来聚宴。每每这样的时候,自己整理的东西便多了不少。石清再不明白,也暗暗能猜出了几分。这样的地方,且不管背后的主子是谁,都不是能够让人轻易便进来的。自己怎么就如此糊涂呢?瞧着吉祥推门便要出去,石清脑中电光石火般闪过一个念头。“啊”了一声,猛地朝前扑到了林琰脚下,“大爷,不能啊大爷!”林琰冷冷地看着他,对着吉祥挥了挥手。吉祥便又站在了门后候着。“大爷,我兄长并不知晓这里的事情。他念书念呆了的,这几日也一直在屋子里不曾出来过,大爷,求大爷饶他……”林琰反倒是笑了,“他念书念呆了?你以为你有多灵透?我只是说你这两年跟着我,也多少有了些长进,谁知竟是打了眼了!但凡你长些脑子,又怎么会让外人进到这里来?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说着,一脚踹开了石清。这一脚正踢在石清心口处,林琰怒火之下用力又猛,只踢得石清登时便嘴角渗出了血丝儿。石清吓傻了,此时林琰看起来全然不是平日里的文弱书生。不敢耽搁,忙又跪好了。屋子里一时安静了下来,石清不敢说话,只偶尔能听见几声烛花儿爆裂的声音。林琰这里揉着额角,脑中已是过了多少个主意。只是,石清算是他一手提上来的,他这次事情虽是做的不合规矩,却也不是没有补救的余地。“你说你的兄长,叫什么?”“回大爷,石秀。”林琰靠在后边椅子上闭目想了一会儿,“你且起来,叫了你兄长过来给我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