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处,羞怯加之身体上得到无数次的满足,望着南佑疏,突然脑子空了,一股无所从的情绪上涌,泪如线坠落到枕边,柔媚的声线颤抖哽咽,忍着小声啜泣,然后招人怜惜地哭得泣不成声。
女生身形一僵,太能理解这场面和她的心情,赶紧拥紧许若华,安慰了约莫十分钟,轻轻地将她擦干,为她拭去泪珠,又为她拍着背不厌其烦说了无数遍我在,我不会走,等下还回来姐姐报仇好不好。
十五分钟过去,女人本就因为常年进组又自律健身,体力不差,恢复得快,听到还回来,嗯,记起了还有事没做。
“抱歉……疏疏,我很难过,是不是很丢人。”
“不难过,我知道,姐姐看我上上回也是这样,突然就哭了,没关系的,我们是最亲密无间之人对不对?”
许若华故意将头埋到南佑疏肩窝继续“哽咽”,好像难过得真切,女生果然毫无防备惊慌地继续哄,殊不知自己衣前那人唇角勾一丝弧度,手已经借着拥她,悄悄摸到身后。
南佑疏是半跪坐着拥她,刚好暴露了敏感点,还对危险一无所知,措不及防,自己双腿的后膝盖窝被她同时轻轻地挠了下,伴随着她轻描淡写一句“倒”,南佑疏真的受不住喘了一声,倒在床榻上,失去反制力。
女人一改刚刚的模样,解下南佑疏手上的皮筋束起自己的头发,舌尖伸出咬住,缓缓地“上下左右”,故意凑近给南佑疏看,有时候越看她僭越成功的得意模样,就越想,将她狠狠欺负,打压。
“宝贝,又大意了,姐姐想想?应该让你喊我什么好?别的不说。”许若华指尖再次停留在她纹身那处,淡淡一笑,性感地低语,“做南佑疏时的dirtytalk我不会输。”
果然,不要惹演员,还是经常上山下海武打戏都不用替身的疯子,南佑疏因为感情被骗,突然不想就此屈服作罢,想到以往都是回合制,提出个对许若华极不公平的建议:“姐姐想怎样?一起来?”
本以为她会回绝,结果意外地答应了,喝了大半杯水,条件是南佑疏要先“听话”十分钟。这种时候还立规则,南佑疏抿了抿唇,好吧,她吃这套,她喜欢这种时候,强势又不讲道理的她,就十分钟也不是不能坚持。
“我躺下,你坐过来。”
“……?”
南佑疏脸色逐渐凝重,而许若华的笑意再也止不住,一副“你怕了是不是不太行?”的模样睨着她,女人以往用手较多,南佑疏思及她洁癖没主动说,许若华也极少做,许若华顾自躺下,床檐上方,恰好有南佑疏可以抓握的地方。
“我……这,姐姐换个方式好不好?”南佑疏耳尖又红了,欲逃,“不然!我再去洗个小澡再回来。”
“不准走。”许若华手别住她的手腕骨,力气居然和南佑疏不分伯仲,她眼眸一冷,“南佑疏?连十分钟都坚持不住吗?我再说一遍,对你,没有洁癖。”
见南佑疏动摇,许若华再次放下诱饵:“我知道,你很想和我一起来,我已经答应你了,你答应我,就十分钟。我记得阿南宝贝是不是很想再和tite举办巡演,嗯怎么办呢不听话我就回绝了苏温杉。”
谁让南佑疏现在还没完全独立出去,要哭出来般窘迫,最后几经思量,缓缓地靠近了,半米的距离,她挪动了好几分钟,却逃不过最终的宿命。
许若华现学现卖,为她打上了自己的签名,当然是用舌尖,以及龙飞凤舞又毫无章法的那个版本,所学技巧全用上了,纸巾越抽越少,最后女人索性用自带毛巾垫在了唇边,还故意呼气很重,得到了想听到的声音和反馈,以及一声不能忽视的“嘎嘣硌”。
开玩笑吧,这可是五星级酒店,全是现代化又新的设施,许若华和南佑疏一样,感受着她的味道,很快没放心上。
女生柔韧度本就极好,清冷禁欲的声线被拽下,只剩夹裹着闷哼的喘息和隐忍过后的轻咳,床檐被南佑疏扶着,和床榻一同剧烈晃动,她快承受不住。
受不了许若华边笑说着dirtytalk边在一些细节上温柔得要命,南佑疏怕自己太重压着她脸,一直努力用膝盖将自己顶起来,许若华动作未停,双手绕过女生大腿,环住她的腰,点了点纹身,直接往下压,也是这一动作,夺去了南佑疏今晚的首次。
许若华的意思是,你都纹了我的名字,就是我的宝贝,怎么还这么见外?随后行动直接让南佑疏当场卸力。
南佑疏以为短暂的十分钟,漫长又致命,掐着秒数离开后,果然走不动,软趴趴地再次倒在了柔软棉被上。
咯嘣咯嘣咯吱嘎。
两人无声地沉默了会,南佑疏开始警觉起来了,想起自己上次摔得惨烈的屁股尾骨,有些后怕:“姐姐听到床响声了吗?”
“没听到。”许若华自然是听到了的,但事还没完成,又太贪念着面前这又撩又钓的女生,决定过会再下床检查一番,做好决定后,徒生一个坏想法。
女人扭过南佑疏的脖颈,给了她一个不同味道的吻,女生这下真的要哭了,用全力挣扎,和她“扭打”成一团,坏透了,口都没漱就过来,许若华和南佑疏在床褥说彼此紧抱着轮番转动,谁也不认输。
许若华暂且骑在南佑疏光洁无暇的背上,将头发解下,如瀑布般顺滑垂落,撩拨着她:“allez。自己的味道,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