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
苏晚棠悠悠转醒,只觉得自己浑身酸痛,骨头好像散架了一样。
看着还在紧紧抱着自己的傅宴辞,她心里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苏晚棠轻轻凑近傅宴辞,在他脖子落下了一个深深的吻痕,看上去就像一颗草莓。
“嘶……”
傅宴辞吃痛,缓缓睁开双眸,眼中满是困惑。
苏晚棠托着下巴,满意地看着自己在傅宴辞脖子上留下的印记。
看着坏笑着的苏晚棠,傅宴辞将她搂入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问:“干了什么坏事?笑得这么开心?”
苏晚棠用手指腹轻轻摩擦着他脖子上的印记,低声道:“我才没有干坏事,我这是在奖励你。”
傅宴辞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臂微微收紧,将苏晚棠搂得更近一些。
温热的气息弥漫在苏晚棠的耳畔:“可是,我还想要别的奖励。”
说着,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在苏晚棠腰间游走。
苏晚棠脸颊绯红,忙扣住他的手,嗔怪道:“好了别闹了,现在几点了,我一会儿得去接盛参谋长去医院。”
傅宴辞无奈地叹了口气,将头埋进苏晚棠颈窝,眷恋地抱了一会儿,才不舍地起身。
两人穿戴整齐,一同走向洗漱间。
早饭过后,苏晚棠与傅宴辞相伴出门。
刚踏出门口,便瞧见盛军也从家中走出。
只见盛军垂着头,脚步拖沓,整个人无精打采,像失了魂一般朝部队的方向走去。
苏晚棠快走几步,清脆的声音响起:“盛参谋长,早啊!”
盛军听到呼喊,缓缓转过头,见是苏晚棠和傅宴辞。
勉强扯出一抹苦笑:“早。”
苏晚棠与傅宴辞的目光同时落在盛军脸上,那两道刮痕醒目而刺眼,再加上他浓重的黑眼圈,显然是一宿没睡。
盛军看着苏晚棠,想起昨日申雪梅在军属大院的胡言乱语,心中满是愧疚。
便主动开口:“苏同志,昨天申雪梅在大院里到处乱造你和傅团长的谣,我昨晚已经狠狠说过她了,我替她向你们夫妇二人道个歉。”
苏晚棠微微挑眉,直视盛军的眼睛,干脆地拒绝:“她造谣,自然该她本人来道歉,你代劳算怎么回事?”
盛军鼻子一酸,眼眶泛红,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就当是我最后一次为她收拾烂摊子吧,苏同志,傅团长,你们就原谅她这一次,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
苏晚棠与傅宴辞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
傅宴辞率先打破沉默,关切地问:“盛参谋长,是不是因为嫂子造谣的事,你们俩打架了?”
盛军连忙摇头,急切地解释:“没有,不是因为这个,你们忙你们的去吧,不用管我,我去找陆师长……”
苏晚棠见盛军加快脚步,赶忙伸手拦下他:“盛参谋长,陆师长不在办公室,他在医院,我带你去找他。”
来到部队门口,傅宴辞与苏晚棠分开。
苏晚棠找到陆师长的车,载着盛军向医院驶去。
一路上,盛军沉默不语,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
很快,车抵达部队医院。
苏晚棠带着盛军走进陆向东的病房。
此时,柳芳如正坐在床边,温柔地给陆向东喂着早饭。
陆向东瞧见有人进来,笑着打趣:“你们嫂子就是太惯着我了,我这是腿坏了,手又没坏,你们嫂子非要亲自给我喂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