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里面是光溜溜的,什么也没有,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用想也知道!
她隐隐约约记得是米乐把她抱上了车……
杜云烟痛苦地抱住头,发出悲怆的呜咽声。
自己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这让她以后怎么有脸见人?
就在这时,门开了,一个五十多岁的大婶急匆匆赶了进来。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杜云烟泪眼婆娑地看向她,眼中充满了敌意和警惕。
她迅速收住哭声,把睡衣的衣襟使劲裹了裹。
即便这样也无法缓解她的不安。
“你是谁?”
“你叫我张婶好了,这是醒酒汤,刚熬好的,趁热喝吧。”
“走开——”杜云烟一把打飞张婶递上来的碗。
啪——
瓷碗碎裂,汤汤水水撒了一地。
“出去,快出去!”
杜云烟惊恐不已,她要穿衣服,她要离开这。
“姑娘,你别怕,我不是坏人。是一位先生要我来照顾你的。”
“先生?”杜云烟眼神羞愤,问道,“是姓米吧?”
张婶道,“是一位姓薄的先生,他说你喝多了,让我好好照顾你,你昨晚吐了三、四次,你都没印象了吗?”
杜云烟想了想,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又小心翼翼地问,“你确定那位先生姓薄?”
张婶点头,“嗯,错不了。”
杜云烟微微有些安心,又问,“我的衣服是你给换的?”
“是我。这一晚上换了好几次。”
“那我的衣服呢?”
“你等会儿,我这就去给你取。”
张婶转身出去了。
杜云烟解开睡衣,在自己身上看了看,应该没出事,也没什么不适,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这间卧室白灰相间,简约简单,浅灰色的大理石地面,典雅尊贵。
透过虚掩的门缝看向外面,那边好像是个客厅,因为她看见了浅灰色的皮沙发。
看这装修风格,似乎不像在宾馆或酒店。
杜云烟狐疑,她光着脚拉开窗帘。
楼下是中心花园,青青的草地,碧绿的池水,精巧的木栈道,那草坪在阳光下绿得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