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呼延楮在呜咽的哭泣声中醒来,还没等睁开眼便被人扑倒在床,推搡间,他终于看清了来人的面目。残颚疈晓
“怎么是他?”居然是他。
“你干什么?”推开抱着自己的人,如果不是身份摆在那里,呼延楮真想动手将眼前这人揍个半死。
“我……”
“你什么你?”大早上被人吵醒,然后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呼延楮只觉得像是吞了苍蝇样恶心峥。
一手掩好衣服,眼见旁边的人又要扑过来,呼延楮便手忙脚乱的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冲门外大怒道:“阿宝,你死哪儿去了?”
门外的阿宝听到叫声,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然后才发现屋里多了个人。
见呼延楮气白了脸,阿宝也顾不上来人身份尊贵,直接数落道:“我不是让你在门外等着,你怎么进来了?客”
说着,一步上前将来人从床上拉了起来,然后往门外拖拽。
见状,呼延楮心情烦躁的将衣裳胡乱套在身上,暴跳如雷,“阿宝,你以后要是再连个门都守不住就不用跟着我了。”
听到这话,阿宝瞬时白了脸。这是他跟呼延楮这么长时间以来,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发火。
看着身边的罪魁祸首,阿宝一脸怒色,不管不顾地问:“你到底干了什么?”
而这引起祸事的罪魁祸首则是挠了挠头,一脸无辜地说:“我干什么了?我没干什么呀!”他不就是感觉像是见到了亲人一样喜极而泣了一番,他怎么了?他没干什么呀。
“你没干什么这是什么?你没干什么怎么就出现在这里了?你没干什么我身上这又是什么?”想起刚才那事情,呼延楮就觉得一口气堵在心头出不来,因此噼里啪啦说了一堆。
听到这话,站在呼延楮对面的人才恍然大悟道:“昨天晚上我房里有蒙面人。”
“你房里有蒙面人关我什么事,你房里有蒙面人你来我屋里干什么?”听到这些不知所谓的话,呼延楮就更觉得火大。
“确实跟你没啥关系,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有什么好但是的!”
呼延楮本就已经火大,又见对面这个如此狡辩,就更觉得怒火冲头,本想再说几句,但念及他身份特殊,所以只能强压着心头的怒火,挥手让阿宝赶紧将他领下去,生怕再晚片刻,自己就忍不住将他海揍一顿。
这要是在他辽国皇宫,他非让人把他剁成八段喂狗。可如今,他偏偏在人家家里做客,而眼前这人,他还就不能动,动不得。
想到这些,呼延楮便回身拿湿毛巾使劲擦了擦可能被齐思远碰到的地方,然后命人将屋内所有的寝具都用火烧掉才稍稍觉得好些。
真是晦气,怎么会让他碰上这种喜爱龙阳之人。这齐国皇室,还真是个个奇葩,一个装死,一个喜好男色,真是无巧不成书,他要是那齐国皇帝,恐怕早就气死过几回了。
想起刚才那龌龊的事情,呼延楮便觉得恶心。直嚷着等会儿就要离开这个地方。
皇宫内,和呼延楮的情况相同,夏清杺也是在酣睡中被人叫醒。
被人从床上拽了起来,夏清杺只觉得鬓角处一跳一跳的疼,抬手抚额,见窗户才微微发白,便知时间尚早,于是呲牙咧嘴冲吵醒自己的人不满道:“这么早干什么去?”
还未说完,人已是向后躺倒,拉过被子蒙在了头上,苦恼道:“这么早,我哪里也不去,不要叫我,让我睡死过去吧。”
见状,萧天成重又把她从被子里拉了出去,将她半抱在怀里,一面替她套衣裳一面笑道:“还早?你看看这都什么时辰了,等给母后请过安后再睡。”
听到这话,夏清杺顿时清醒,想起皇后那张严厉的脸,便觉得整个腿都是软的,下意识的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我起不来,腿软。”
见夏清杺赖着不肯起来,萧天成无奈的笑笑,只能起身将她从床上拖了起来,强迫她好好站着。
见她依旧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萧天成还是决定使出杀手锏,因此带着些暗示的意思道:“你还记不记得你昨天说过什么?”
果然,他的话音刚落,夏清杺就骤然睁开了眼睛,惊疑不定的问道:“我说什么了吗?”
听到这话,萧天成斜睨了她一眼,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该说的,不该说的,你可都说了。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呢!”
听到萧天成这话,夏清杺不由心内一惊,朦朦胧胧忆起昨天晚上她好像是喝醉了酒,也好像是说了些什么,可是到底说了些什么,此刻却是没有一点印象。
因此她便有些怀疑萧天成是在诈她,所以便张嘴搪塞道:“你不用唬我,我自己的酒品我知道,我酒品好着呢。”
夏清杺话虽是如此说,但却不自觉的想到了几年前她喝醉酒撒酒疯敲破了裴钱的头,这样看的话,昨天她也应该没好到哪里去。
见萧天成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夏清杺便有些心虚,伸手推了把他的脸,迫使他转移视线后才扶着额头说道:“刚才肯定是你瞎说的,不该说的我怎么会说。”
见状,萧天成撇嘴一笑,起身踏上床,以金鸡独立的姿势摇摇晃晃的站在床上,将她昨天醉后的窘态学习的惟妙惟肖。
“昨天你可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