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呼延楮冷笑一声,“你可真会替他掩饰,他都已经告诉他的身份了。”
听这话,齐思远愈发觉得疑惑,仔细搜索了下脑子里存储的事情,并未发现有呼延楮所说的事情,因此便说道:“你知道归你知道,反正他没告诉我,所以我不知道。”
“油盐不进,冥顽不灵。”
“嗯,少油少盐对身体健康!”
“……”
“你滚!”
“你看,又回到这个话题上了。”
“……”
有意逗弄呼延楮一番,见他被被自己噎住,齐思远便笑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凑近几步嬉皮笑脸地说:“你这口本脸红的样子,我还真是喜欢!”
“滚!”
便宜也占了,话也说了,但目的还未达到,所以齐思远只能忍着呼延楮如炬的目光,再度说道:“我说的那个问题你……唉,唉,唉,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扯着面前这个人的衣裳,呼延楮一脸寒色的将他拖出门外。
房门在自己面前被嘭的一声关上,齐思远抬手摸了摸险些被撞上的脖子,然后使劲拍门喊道:“我的衣裳。”
房门开合间,几件衣裳挂在了他的头上。
恨恨地将衣服收好,面对来往宫人的质疑,齐思远怒道:“看什么看,没看过人吵架呀!”
说完,便超自己所住的院子行去。
很快,整个皇家别苑便都是各种各样的传闻,好听的,说是呼延楮和齐思远龙阳情深,不好听的,那版本便多了去了。
齐思远偶而听到,也只是笑笑,既不澄清也不辩白,说什么清者自清,任由底下人的说去。
上头的主子不管,底下的宫人自然也乐得八卦闲话。
倒是呼延楮,听到这些话后怒发冲冠,直接让这别苑的侍卫长传话给萧天成。
因此,等萧天成听到这话的时候,事情已经发展了这样。
辽国太子爱慕齐国二皇子,昨夜竟将二皇子囚在了屋内,结果二皇子死活不从,两人便发生了争执,后来不知发生了什么,反正早上的时候二皇子地穿着寝衣从辽国太子的房间里出来的。
忍着笑听完这些话,萧天成回头便跟夏清杺学了个遍,然后才让侍卫给呼延楮带话,说如此甚好。
收到这个消息,呼延楮大怒,在白纸上奋笔疾书了个大字请侍卫带了过去。
萧天成收到后展开一看,上面龙飞凤舞的写了个“滚”字。
见状,萧天成呵呵一笑,然后提笔在滚字旁边注解道:既然是滚,何必让他自己滚去该去的地方!
收到这个,呼延楮才觉得自己被气昏了头,才想起让人去请裴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