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穿越了
江茈月昏了过去,睡了将近十四个小时才堪堪转醒,来不及上班是肯定的,醒来的时候浑身都痛,即便下身已经被秦昙清洗过了,但那种感觉残留,她依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正在从腿间淌出。
起身都很费力。
太诡异了。明明她高潮了那么多次,秦昙却一直都没有射,做得好凶,以至于她真的忘记确认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是好了吗
不敢想另一个答案,她扶着床起来,开始去找他,床上没有,浴室也没有,她从自己的房间一路蹒跚走到三楼,书房也没有,秦昙不见了。给他打电话也没有接。
给魏伯伯打电话,依然没有人接。
她突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随便弄了点吃的,她决定先去公司看看,突然旷班的早上,上司给她打了三个电话,也许从秦昙的公司可以得到一些内幕的消息,她叫了的士赶到。突然接到了魏伯伯的电话。
他问她现在在哪里。
江茈月如实相告,魏伯伯说,你先不要上去,我现在过去接你。
然后挂断了电话。
她站在下午的阳光当中蹙眉,这个语气这个语气
如果是最坏的结果,秦昙死掉了,他不会是这么急促的样子,重音落在接她上面,是要她出面处理什么事情。
如果是秦昙失踪了,他不会这么冷静,他要把她接上,江茈月隐约感觉到魏伯伯是知道秦昙在哪的
而现在的秦昙甚至无法亲自来接她。
是变得更小了吗?在昨天,没有到时间的昨天突然变回原样,于是第三次变小提前了?
秦昙没有变小。
江茈月不知道这是不是好事,他也没有醒来。
人躺在无菌舱里,俊朗的面容一片惨白没有血色的样子,他看起来像是那种古希腊的雕塑一样,没有穿衣服,浑身赤裸,所以清晰可见十来条细细的蓝色管子从他身体里伸出。
郊区的一间不知名的实验室,进入地下,内有洞天。无数穿着隔离服的研究人员来回走动,管家在前面领路,江茈月穿越一条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到深处一间透明的隔离室。
魏伯伯,江茈月先是叫了管家的名字,她有很多问题想问,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于是只喊了对方的名字。
但是对方却很着急,第三次变小突然提前了,现在只能用培养皿勉强维持本体的样子,一旦离开培养皿,将会立刻坍塌为幼儿态,也就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