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鲫,你再不停下来,老娘就要揍你了。”红鲤吼道。
她们已经荒唐了好几天了,红鲤不想这么下去了,这样的日子很爽快,对她的修行没有一点好处。甚至污泥潭不用动法力,连双修都不能,只是纯粹的欲。望欢乐。
作为一只要跃龙门的鲤鱼,红鲤坚决要抵抗住诱惑。
“不要,就算你打死我,我也不要放开你。”白鲫无赖地紧紧搂住红鲤。
“你给滚下去。”气红了眼的红鲤一脚踹在了白鲫的肚子上,见白鲫还在她身上作怪了,将人给踹到了地上。
“你这个妖精,怎么可以这么过分,把我当什么了。”刚刚以为她们两个已经算是和好了的白鲫,就被心上鱼来了这么一下,还是在那个时候打断的,心中也升起了一股邪火。
“你闹够了没有,你不想离开这破地方,不要连累了我,我可不想陪你耗在这里。”红鲤反过来指责白鲫道。
龟丞相指派给她们的工作量,十年的时间将将够,偶尔睡上一次调剂一下心情就行了,这没皮没脸的鲫鱼精还真是没完了,竟想跟吃饭喝水一样当成正经事来做,也不看看这是什么破地方,臭气熏天的,要是能选择红鲤一天都不想在这里待。
“我哪里闹了,我喜欢你,有什么不对。你偏来作弄我,不让我碰你。”白鲫吼回去。
心里又委屈上了,平日里红鲤对她没有好脸色就算了,她也知道红鲤的为人,典型的刀子嘴豆腐心,可是怎么能在床。事上也这样,非得将她的自尊与骄傲踩在脚下才算满意不成。
她现在竟是连用强,都得不到心上鱼的回应了。
刚刚那一脚,不仅踹在了白鲫的身上,也踹在了心里,生疼生疼的那种。
让白鲫觉得,红鲤可能就像刚刚她自己所言的那样,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她,纯粹将她白鲫当做了一个床伴。她想要的时候,就对她白鲫温柔小意的,不想要的时候,根本就不考虑她的心情。
白鲫没有想到,她真的真相了。
红鲤对她的态度,大概就是灵与肉的关系,身体接受你,抱歉,精神上不原谅你。
“两位姐姐,你们在干什么呢。”珍珠来的时候,见红鲤和白鲫相互对峙着。
“要你管。”两个人同时转头朝着珍珠喊道,随后嫌弃的对视了一眼。
“你干什么学我说话。”红鲤真是讨厌死白鲫经常学她的行为了,两个人吵架的时候落在外人的眼里就是在打情骂俏,因为这个,她们不知道惹下多少笑话。
“谁学你说话了,我想说什么你管得着吗。我还没指责你学我呢,你就贼喊捉贼了。”白鲫反讽道,她们两个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收到彼此的影响很大。
“白鲫,你说谁是贼!”
“谁应就说谁。”白鲫不甘示弱的回嘴。
白鲫她也是有尊严的鱼,求对方原谅可以,但放下身段让红鲤踩这种事情,忍得了一刻钟忍不了一小时。
红鲤见白鲫这个样子,之前见白鲫可怜升起的愧疚,立马消失了。
这只鲫鱼精不值得!
“两位姐姐你们和好了呀,就算曾经分开了两百年,感情还是那么的好,让我好生羡慕。”珍珠见两个人又要打起来了,急忙出来打圆场。
“谁和她感情好了。”红鲤白鲫分别用右手食指指着对方,看着珍珠道。
珍珠:……。
她又不是瞎子,这两个人感情好不好的,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而且,她们身上的气息肯定双修过了,两个姐姐都不是随便的妖,喜欢对方才会和对方双修呀,珍珠非常天真的想。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情。”红鲤和白鲫吵累了,懒得搭理她,转头询问珍珠来意。
“阿萝让人捎信回来说她九月二十八就要成亲了,我来看看姐姐是不是为她准备了填妆。绿翡也闹着想要去人间给阿萝置办嫁妆,还特意贡献出了一颗东珠,我们想要问问姐姐要不要一起去玩一次,两天就回来,下次再去,就是阿萝结婚的时候了。”
“这些日子清理污泥潭,我得了不少的真金白银,现在正好便宜了小田螺,还能将你的小珍珠都省下了。”红鲤考虑过后道。
这碧水河相对而言,还算是比较平静的流域。只是上千上万年累积起来也着实淹死过不少的人,野生的鱼儿啃食了那些人的身体,他们携带的金银自然就散落在河里了,有一小部分来到了污泥潭。
“这,不好吧。”珍珠犹疑地道,“用死人的钱财给阿萝买东西,会不会冲散了喜气。”
“无事儿,咱们施个法,去去晦气就能用了。”红鲤道,“咱们总不能都用你的珍珠换来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