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没有结婚,而且连一个男人都没碰过!”张建新肯定地说。
“你诈唬谁?你又没跟我在一起,你哪来的肯定?”素梅怀疑地说。
“王素梅你不喜欢我就直说,别拿谎言来搪塞。你根本就没接触过男人,如果接触过的话你不会慌神,心跳不会这么快,脸也不会这么红。我说没错吧?”张建新咄咄逼人地说。
素梅抬头生气地说:“去去去!你知道心跳加快和脸红是没有接触过男人,看来你接触的女人不少,情场老手!既然这样,我跟别人结婚是对的!”
张建新委婉地笑着说:“我跟你谈了十年的爱,情场老手那肯定的咯。所以,我知道你用结婚来骗我。梅:选择对象有你的自由,我只是可惜了同甘共苦结下的友情。梅:刚才我的态度不好,请你谅解。其实我们的关系比友谊更深一个层次到了结婚的最佳时期,只是谁也不敢把这张窗户纸捅破。你生我的气,我不怪你,只怪我头脑简单伤了你的心。对不起!我这次来的目的是向你求婚,同时向你赔罪。”
“对不起,你来的不是时候。”素梅仍生气地说。
张建新坐到她身边搂着她的肩说:“梅,不要生气,刚才是我的不对,请你原谅好不?”
素梅生气地把他的手拨开,看都没看他一眼的坐着。
“那年你离开我们后,虽然我们没有见过面,但有书信来往。每看到你的来信我如同看到了你本人,总要对着你写的信做一个吻。没有温度地吻更使我想你更产生对你爱地渴望。别人给我介绍了不少对象,但都被我一一拒绝了。你知道吗?你在我心目中占据了重要位置是任何人都不能替代的。”张建新动情地用手轻轻地摸着她的手说。
“呵!纯情女遇到了痴情男可要倒霉了!不过这也只是痴情男子爱上电影屏幕里的美女满足一下心理欲望而已?善解人意漂亮的湘女比比皆是,她们更贴近你更适合你更会喜欢你。”素梅强装笑脸地说。
“你的比喻是说我们离得远,要结婚不切实际?所以你用结婚来让我死心再不追求你。我知道你这样做内心很痛苦,因为你深深地爱着我。但你这样做也深深地伤害了我呀。梅:你不要再找借口搪塞,你结婚是假:一,刚才我在你宿舍的时候,如果你结婚了会自然地拿出你们结婚照给我看;二,如果你真结婚了就不会在信中说独处一人,没有人打扰,我在寝室里一个人看书,仿佛走进了一个无声的世界,是那么的幽静。我静静地欣赏着每一道风景,品味着人间的甜酸苦辣又是那么苦涩。三,你真结婚了你跟我说话你会坦然面对就不会这么拘谨。我说没错吧?梅,你用这种谎言折磨自己还是故意试探我对你是否真心?”张建新说。
素梅深深地爱着张建新,听到他的分析,心里防线被彻底击垮了。眼眶里闪着银光说:
“南北距远,天各一方,我们的结合只会是牛郎织女鹊桥相见。幸福是靠夫妻共同维系的,我一个人在这里,生活上得不到应有关照,以后有了孩子,家庭的压力和工作上的压力都落在我一个人肩上,再加上身体不好,肯怕到时难以支撑。而你一个人在南方时间久了不会甘心寂寞,必然到外面寻找刺激。而外面的女人风韵撩骚,把你弄得如醉如痴遗弃结发妻子,最后还是夫妻各奔东西。与其都得不到对方的体贴和关心两败俱伤痛苦分手,不如趁早斩断这根情丝结束这份情缘。”素梅诚恳地劝张建新说。
“梅:你是我一生最钟爱的女人,外面的**力再大我相信比不上你的磁场引力大。目前虽然相距几千里,但牛郎织女的悲剧已经过时,月老的红线会把我们紧紧地捆在一起的。梅:请你相信我,你爱的人是一个感情专一会珍爱你一辈子的人。”
“你的话让我感动得就想马上嫁给你,我冷静下来想怎么觉得天花乱坠啊?这是一场大的赌注,万一我输了,我一生不就白白断送在你手里啦?我可要慎重加慎重不能轻易答应呀!”素梅慎重地说。
“梅:你相信我,你的注投在我身上不会错的,我会精心关照你一辈子的。让天地作证,张建新不管是贫穷还是富贵,疾病还是困苦,一生将永远陪伴在王素梅的身边一起走完人生的旅程。”他举起握着拳头的右手说。
“慷慨激昂信誓旦旦地话语真叫人陶醉。毕竟我们都是快三十的人了,对任何问题都具有冷静思考理智处理的能力。我的父母都是上了岁数的人,身体只会越来越差,哥哥姐姐都在部队很少回家,他们很需要我这个懂医的人去关心和孝顺。真的,我不能离开他们。你还是忘了我吧,就当我们从来没认识过。”素梅严肃地对张建新说。
“如果真是要考虑到照顾你父母的话,我倒觉得我可以调到北京来,跟你一起孝敬老人。”张建新诚恳地说。
“北京人才聚集,你刚从学校出来不久要调到北京谈何容易!除非你有特殊的专长,国家很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否则,只是做梦。”素梅说出调动的难度。
“我知道你的真正理由是离得太远,不适合做夫妻。总不能十年的感情就这样灰飞烟灭吧?我不能调到北京,你可以调到湘潭啊。湘潭同样也需要你这样的知识分子啊。”张建新说完看着她的反应。
“湘潭山清水秀,城市虽没有北京大,生活质量也不会比北京差多少。我们结婚后可以考虑接他们两位老人到湘潭来住,我和你一起照顾他们。”张建新继续说。
“我的父母习惯了北方生活,到南方会不适应的,他们也不会同意这么做。我看还是算了吧,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素梅拒绝地说。
“你这么说,我们两个没戏啰。梅:你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你真的能割舍下我们十年的感情吗?不然!与其都受到感情折磨,不如跨越所有障碍一起拥抱幸福。只要你同意回湖南,不管有多大困难,就是赴汤蹈火我也在所不辞。梅,请你相信我对你的一片忠心。”
“你就在本地找一个也比找我强。何必求爷爷拜奶奶地低三下四去求人?”素梅仍坚持自己的态度。
“为了我们的真爱,就是给人做孙子我也要把你调过去。”张建新态度坚决地说。
素梅笑了笑说:“嗬,你给人家做孙子你也太贱了吧?我嫁给你我不成了人家的孙媳妇?不行,我不能嫁给一个贱人!”
张建新笑着说:“这只是一个比喻,我哪会屈辱金枝玉叶?”
“这件事必须征得我父母同意。”
张建新看到素梅脸上的笑容心里踏实了,他说:“明天请你带我去看岳父岳母大人好不?”
素梅微笑着点点头就要走,张建新难舍难分地紧紧抱住素梅亲了又亲,素梅一时难以招架。嘴里说:“建新,别这样!”
“咚咚、咚咚”门外有人敲门。张建新赶紧松开手,素梅走上去开了门。一看是送开水的,素梅难为情地接过热水瓶放在了桌上,送水的人瞧了一眼走了。
素梅关好门对张建新说:“你能不能斯文点?别人看见多不好!”
“怕什么?反正你是我的人了。”张建新俏皮地说。
素梅羞红着脸说:“不害臊,谁是你的人?”
张建新用手抚摸着素梅肩膀,深情地说:“梅,这辈子我只认准你,只爱你一个人,执子之手,白头偕老,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