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宁纵大喊一声,眼泪早已忍不住流了下来:“疼,你慢点。”
江景言没回应他,一边按着他双手,再轻轻地擦干他眼角的泪水。
随后,整根没入下,最终进去了。
江景言俯首吻着他的双眼,舌尖轻舔着:“放松。”
宁纵哼了两声,略微睁开眼睛看着身上的人,“she。”
“嗯?”江景言的动作很轻,都是第一次也怕弄疼他,低沉说:“舒服么?”
“才不。”宁纵摇头,“你这体力,要不休息一会?”
江景言皱起眉头,待出来片刻又缩了回去,“那你说我需不需要休息?”
“啊哈。”宁纵喘息着说道,“不休就不休,你在生什么气。”
好好教育是不行,非要用实际行动证明。
相互交融,若隐若现。
宁纵牢牢抓着被子,皱褶的痕迹清晰可见,总算结束了。
他看着江景言挂在身上的那东西渐渐软了下去,呼出一口气,“给我来瓶水。”
江景言没辙,现在该是谁来伺候谁。
宁纵接过手机一看,三点半了。
江景言收拾完地面上的纸巾,揉着他的头:“饿了么,要吃点什么就点外卖。”
“白粥吧。”宁纵滑动着屏幕,再往身上看去,“我没衣服,队服还在桶里浸泡。”
江景言顿了顿,“白天叫贺哥送一套来,再续一晚房费。”
宁纵“哦”了一声,“要不算了吧,感觉有点喝不下粥,还是睡醒再说吧。”
江景言迟疑了一会,“行,那我看着你睡。”
这一晚,宁纵睡得很平缓,翻到身上压到床边的人,手指无意中向下滑去。
摸了一会又停下来,再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身上的酒味已经散去,看着床上稀碎的外包装,揉了揉眼睛。
昨晚发生的事全都记得,他毕竟是半醉半醒的状态。
“滴”的一声,房门开了。
江景言提着几袋衣服走进来,“清醒了?”
“嗯。”宁纵点头,疑惑:“你什么时候出去的,我都不知道。”
“和贺哥商量再续一晚,尤琛他们喝得也不少,估计这会才醒来不久,仇烨请了一周假回家,seone大清早就退房了。”江景言反应过来,“早知道seone是一个人住双人间,就要他那间了。”
宁纵抿了抿唇,“昨晚的事”
“你还记得多少?”江景言把衣服吊牌剪下来放在床边,“还想睡就接着睡,不着急回去。”
宁纵茫然:“你哪里来的套,还有那瓶东西。”
“怎么?”江景言说,“你觉得是我想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