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乐进为什么深夜领兵出去,众将领都是有些不解,但是他们还是没有去问,对于这种有些机密的事情,在幽州军中是很危险和忌讳的,因为幽州军的军规第二条就是服从命令,当然了,第一条不用说都知道了,那当然是要忠于李忠,这才是最重要的。
“主公”,“公与先生来了”,“乐文谦将军可是已经率军回去了?”,沮授看着李忠问道,李忠笑着对他点点头。
其实这事还是当初捕风送过来的情报,说是幽州境内有很多的家族地主对李忠要他们拿出自己的田地给老百姓耕种很有意见,纷纷在私底下说李忠如何如何的坏,所以在听到李忠准备出兵打仗的这个消息,他们当然很是高兴,因为他们已经联合在了一起,准备要攻下蓟县,将李忠赶出幽州,所以李忠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也没有太多的惊讶,只是和鲁肃,田丰,沮授三人商量了一番,然后定下了这条计策,准备将他们一网打尽,永除后患。
李忠看着沮授点点头,然后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透露着一丝不屑和嘲讽,当然和还几许的得意和自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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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公孙瓒一
距离乐进带这带人回去已经有10天了,李忠也带着两万五千人到了凌县外30里出扎营。
李忠这几天以来都是很担心蓟县的情况,没有办法,谁让那里是他的大本营呢?况且父母妻子都在城中,所以他这几天过的很不好,沮授也是劝了他很多次,可每次李忠就是不说话,让他这个智者都没有一点办法,只能陪李忠一起担心了,哎,果然是主辱臣死啊,沮授在心里默念。
正当他想开口再劝李忠的时候,这时邓展跑了进来对李忠说道:“主公,乐进将军回来了‘,李忠一听,楞了楞,随即哈哈大笑,弄得邓展有些摸不着头脑,而在一旁的沮授则是松了口气,乐进来了。就表示蓟县没什么事了,沮授看着李忠的背影,有些哭笑的摇摇头,然后跟了上去。
“文谦,你可是回来了”,李忠来到帐外就遇见了乐进,但是在他的旁边还有一个人,但是李忠现在哪里注意这些,连忙拉着乐进的手就往里走,乐进也是无奈的笑了笑,跟了上去,然后朝旁边那人使了个眼色,那人点点头,然后跟了上去。
“坐”等到了大帐后,李忠对乐进说道,这时他坐在了首位,才注意到了乐进旁边还有一个人,这个人看上去有些年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倒是一表人才,“这是’,李忠看着乐进问道。
乐进对李忠说道:“主公,此人名叫公孙瓒,字伯珪,此番平叛多亏了他帮忙,才能把那些叛贼歼灭,而此人武艺不错,和末将差不多,所以末将想将此人推荐给主公,此事未曾禀报,望主公恕罪”。听了乐进的话后。李忠有些吃惊,看着这人,后世大名鼎鼎的白马将军。
公孙瓒(?—199年),字伯珪,辽西令支(治今河北迁安市)人,出身贵族。因母地位卑贱,只当了郡中小吏。他貌美,声音洪亮,机智善辩。涿郡刘太守很赏识,将女儿许配给他。后逐步做到中郎将,以强硬的态度对抗北方游牧民族,作战勇猛,威震边疆。
公孙瓒好战,与主张以怀柔政策对待胡人的上司刘虞不和,二人矛盾逐渐激化,发展到互相攻打,公孙瓒靠自己的军事才能以少胜多,杀死了刘虞,并挟持朝廷使者得到了总督北方四州的授权,分派刺史,成为北方最强大的诸侯之一。公孙瓒与袁绍相争,初期占据优势,但在龙凑之战后,公孙瓒锐气顿减,采取自保的自私战略,逐渐失去了部下的信任,被袁绍击败,最终被困于自己修建的高楼之中,引火,势力被袁绍吞并。死后,袁绍斩下他的首级,送到许都彰功。
公孙瓒是贵族子弟,但因母亲出身低微,只能任书佐。因美貌、声音洪亮与才智受太守赏识,被邀请为女婿。受岳父帮助曾与刘备和刘德然共同师事于卢植。
公孙瓒后来在太守刘君下任御车。在刘太守犯法被发配交州日南时敢于违法乔装成士兵沿途护送,途中刘太守获赦还。公孙瓒归来后因此德行被举孝廉,任为辽东属国长史。有一次公孙瓒跟随数十名骑兵外出巡逻关塞,看到数百名鲜卑骑兵,公孙瓒就退到空亭对随行队伍说:“如不主动进攻必将被杀。”于是手执长矛策马带队冲入鲜卑队伍,杀伤数十人,虽幸于死,自己也损失过半。鲜卑人以此为戒,再不敢轻易越进关塞。公孙瓒升迁为涿县县令。
公元178年-公元184年(光和年间),边章、韩遂叛乱,朝廷从幽州(今北京城西南)征发三千精锐骑兵,并给予公孙瓒都督行事的符节,统帅此三千骑兵。公孙瓒率军到蓟中时,渔阳(今北京市密云西南)人张纯引诱辽西乌桓首领丘力居等叛乱,攻占右北平郡(今河北丰润东南)、辽西郡属国的城市。公孙瓒以三千骑兵追讨张纯等叛贼,立下战功,升为骑督尉。此时,属国乌桓首领贪至王率众归降公孙瓒。公孙瓒又升为中郎将,封为都亭侯,进驻属国,此后的五六年间,与北方游牧民族争战不断。
公元188年(汉灵帝中平五年),公孙瓒与张纯、丘力居等战于辽东属国石门,张纯等大败,张纯于是抛下妻儿逃入鲜卑境内。公孙瓒继续追击,由于太深入,反被丘力居围困于辽西管子城二百余日,粮尽士溃,士卒死伤大半。丘力居军也粮尽疲乏,远走柳城。朝廷诏拜公孙瓒为降虏校尉,封都亭侯,又兼领属国长史。公孙瓒于是统领兵马,守护边境。每次一听到敌人来袭,公孙瓒马上声疾色厉,作战时像是打自己的仇人似的,甚至一直打到夜深。从此乌桓都害怕公孙瓒的勇猛,不敢再来进犯。公孙瓒常与身边数十个善于骑射的人都骑白马,相互间为左右翼,自号“白马义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