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激动得用手猛敲车窗,劳斯莱斯还是维持着原有的车速前进,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司马清失望的坐回椅子上,脑海里满是歌德的《少年维特的烦恼》,她喜欢歌德的这部作品,她很想看看歌德故居里挂着的夏绿蒂的剪影像,据说夏绿蒂的人物形象来源于歌德的初恋情人。哎,完了,歌德的故居近在眼前,哪怕就是让她进去瞄一眼也好啊,安达这人只听司马谆的,而那个人就是紧闭双眼不说话,看起来好象睡着了,我的天啊,歌德的故居越来越远了,都望不到了,刚才也没记下到底是哪条街哪条路,哎,烦死了。劳斯莱斯停在一处藏青色的别墅前,安达下车给他们打开车门,司马谆应该是睡着了,“少爷,少爷,到了,”安达小声叫他,“哦,我睡着了,”司马谆刚才在车上打了一个盹,感觉轻松很多,在飞机上完事后见她睡着了,而他又去工作了八个小时,刚才在会议室一口气把明天的内容都讲完了,确实感到有点累,其实她在车上大呼小叫他清楚她想干什么。司马清闷闷的跟着他进屋,房子很大装修也很漂亮,但这一却她现在一点兴趣也没有,她心里在想他那么忙,是不可能带她出去玩的,等明天他开会时她就溜出去,人有一张嘴,还怕问不到歌德故居?再说要问歌德故居那几句英文她还是会的,有了这个想法她开始高兴起来。有个管家模样的女人向他们走来,“总裁,要准备晚餐吗?”“要,”司马谆简单的回答,听见管家会说中文,司马清简直高兴坏了,她想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趁司马谆去洗手间,她马上跑到厨房找管家聊天,“阿姨,你好,我是司马清,你就叫我清儿好了,”她站在厨房认真的介绍自己。管家来这三年了,总裁从没带过女人来,今天是我爱你法兰克福(4)她加快脚步朝大门跑去,猛然感觉身后有异样,回头一望,两只好高好大的大狼狗张开血喷大口吐出长长的舌头正象她扑来,“啊………”司马清尖叫一声两腿一软倒在地上。司马谆睡在床上总是心里感觉不踏实,伸手一摸原来小丫头还没上床,他想这么久了还在楼下做什么,感觉有点不对,马上下楼去找,突然听到一声尖叫,他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飞速的跑出去一看,司马清倒在地上,旁边两条大狼狗正在她身上嗅着气味,听到叫喊声管家,安达也跑出来,司马谆快速奔跑到司马清身边把她抱起,“清儿,你醒醒,清儿,清儿”,他轻拍她的脸颊,发现她浑身冰凉没有一丝气息,“快,去医院,”司马谆紧张的大声吩咐,劳斯莱斯在大街上飞驰,司马谆紧紧的抱着他最爱的女人,他不停的用手试探她的脉搏,好象越来越微弱,司马谆感觉自己抱着她的双臂在发抖,他努力的控制自己要冷静,他的清儿会没事的,他又一次试探她的脉搏,好象快没有在跳动了,怎么办,要怎么办啊,他紧张的望向她毫无血色的脸,“少爷,快下来,”司马谆疯了样的抱着司马清跑向急救室,“医生,快,快救救她”他紧张的用德语说,“先生,请你快放下她”,医生望一眼病人,指着急救病床示意他把病人放平,医生快速的检查病情并问明原因后组织抢救,司马清被推进抢救室,司马谆紧紧的握着她的一只手不放,他感觉她的手越来越没有温度,越来越冰冷,他都感觉得到她好象没有一丝气息。“先生,请你马上离开,病人很危险,我们要进行紧急抢救,”医生说话语气很急很快。安达把司马谆强行拉出来,急救室的大门随之关上。司马谆无力的坐在门边的坐椅上,两眼呆呆的望着急救室的大门,门上红色的指示灯让他感到很害怕,他不敢想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面容,他不敢想她那没有一丝温度的薄薄的身体,他想她会没事的,是的,因为他向苍天祷告了十三年,祷告他的清儿平安的长大,因为他向白云祷告了十三年,满世界的白云都知道他对她的思念,苍天啊,你一直都是很厚道的是吗,请你这次一定要保佑我的清儿。急救室门上的灯依然是红色,他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时他的心脏象被利剑穿透般的痛,他低下头紧紧的捂住胸口,豆大的汗珠顿时聚满他的额头,“少爷,你怎么了,少爷”,安达发现了他的异常。额头的汗珠越来越多,司马谆痛苦的弓下身子,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不顺畅,钻心般的痛他能忍受,只要他最爱的女人等下没事,看到门上还是红色的灯,他感觉自己忍不了多久就要整个崩溃了,宝贝儿,你千万不要有事,你不要留下哥哥一个人,他现在不敢望向门,他怕那盏红色的灯。急救室的大门还在紧闭着,安达发现司马谆满头满脸都是冷汗,目光呆滞,“少爷放宽心,只是惊吓而已,小姐一定没事,我向你保证”,安达望着门上的红色指示灯,心想应该不会要这么长时间,难道真的有意外吗,不可能,没听说司马小姐有心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