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谆再也忍不住了,漫长的等待把他的心都烧焦了,他要去看她,他告诉自己不能在这里等,他猛的站起来往里走,“少爷,你不能进去,少爷,”安达用力拉住他,司马谆不听,就是要往里闯,“少爷,要想小姐没事,你现在必须冷静下来,你决不能闯进去,你这样会害了小姐,少爷,安达求你了,”见拉不住他,安达只好用武力强行把他按回椅子上,他从来没对司马谆用过武力,但今天真的是特殊情况,过后他会向少爷道歉。司马谆还是想去抢救室,他害怕这种等待,他要去看着他的小公主,他现在好想把她抱在怀里,他好想去摸摸她的小手还是不是很冰凉,他猛的推开安达就跑,安达反应特灵敏,一个扫堂腿司马谆就势跪在地上,他痛苦的用手捂住脸部,安达知道少爷已经痛苦到了极点,他心里清楚一直顽强自信的少爷快顶不住了,他走过去扶起司马谆,“少爷,小姐一定没事,你别太紧张,”安达望一眼门上还是红色的指示灯,也难怪少爷会如此耐不住,安达现在心里都开始焦急了。走廊里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经过,就连一根针掉下来都听得到,安达双手扶住司马谆的肩膀,他感到少爷在发抖,而且抖得很厉害,不要说少爷,就是安达现在心里都很紧张,快一个小时了,还没出来,这种等待的滋味真叫人揪心。安达想可能还要一段时间,他决不能让少爷闯进去,安达以前学过这方面的急救,虽然病人体质是各种各样的,但总的来说最严重的情况只要抢救及时,一般都不会有大问题,他想他们今天来得很及时,并没有耽搁治疗时间,对,要先问司马小姐有没有心脏病,应该不会有吧,他心里祈祷着。我爱你法兰克福(5)我爱你法兰克福(5)但总的来说最严重的情况只要抢救及时,一般都不会有大问题,他想他们今天来得很及时,并没有耽搁治疗时间,对,要先问司马小姐有没有心脏病,应该不会有吧,他心里祈祷着。安达一手按住司马谆,一手拿出手机拨通司马兰的电话,“兰夫人您好,很抱歉打扰您休息,我是安达,”“安达,有事吗?”司马兰想安达找她会有什么事,“请问下兰夫人司马清小姐有换过心脏病吗?如果您不知道请马上打电话问下司马小姐的妈妈,拜托了,”“清儿出了什么事吗?”司马兰感到应该是有什么事,“没有,我随便问问,拜托了。”安达挂上电话。司马兰当然知道不会是随便问问,安达是什么人她心里清楚,他问出的话等于是司马谆问出的话,我的天,是不是清儿遇到了危险,这个想法吓了她一大跳,她迅速叫司机备车去医院,一路上她想也不能直接问弟妹,还没想出办法就到了医院,很近,开车五分钟就到。“弟妹,我想问你有患过心脏病吗”?司马兰刚一坐稳就问,她想心脏病一般都有遗传,“没有,从没患过心脏病,”清儿妈肯定的回答,“那我弟弟有患过心脏病吗?”“没有,绝对没有,”还是很肯定,“奇怪,我最近心脏好象有点小问题,”司马兰撒了谎,“哦,那你要住院吗?”清儿妈有点担心了,“我们家没人患过心脏病,唯独我怎么这样,清儿也应该没患过吧,”“清儿也是没患过啊,姑姐你还是住院算了,”“好,我考虑看看,我先回去了,等下再来看你”,司马兰想弟妹应该不会发现。司马兰上车就拨电话给安达,“安达,清儿从没患过心脏病,我问过她妈妈,绝对没患过,请你告诉我清儿到底怎么了,”司马兰是紧张得说话都有点打颤,“没有就没事了,一点事也没有,您放心吧,我挂了,明天我会请小姐和您通电话,兰夫人再见。”安达现在是很有信心没事。“少爷,没事,只要小姐没患过心脏病我就敢说没事,绝对没事,请少爷相信我,”安达说得很肯定。司马谆听安达这样说感觉心脏的疼痛少了点,这时走廊上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只见三个年长的医生急匆匆的走进抢救室,抢救室的大门随之关上,红色的灯依然血红。刚刚好了一点的心脏又开始抽痛起来,司马谆痛苦的闭上眼睛,他想老天只是在考验他们而已,他的清儿一定没事。时间在一秒一秒的过去,等待的人也在一秒比一秒焦心,快两个小时了,司马谆快急疯了,他好想他的小公主,他不能没有她,她就在隔壁的房间里,为什么不能看她,司马谆这次是真正的坐不住了,他努力站起来,安达又把他按下去,突然抢救室的门开了,一个医生走出来,司马谆和安达急忙奔过去,“医生,怎………怎样”,司马谆说话打颤,“抢救过来了,但病人很虚弱,你们请跟我来”,司马谆才不管那么多,推开医生就往里间快速跑过去,他看到了他的小公主,正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目光呆滞,没有生气,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但他很高兴,只要他的小公主还活着,就很好,他就很满足了,他感谢上苍的厚爱。他不敢和她说话,怕惊吓到她,他只是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的温度,传递着他手心的温暖,他在心里对她说,小宝贝儿,感谢你能活着,感谢你没有丢下哥哥,看到你没事哥哥真的好高兴。病房里剩下两个医生和司马谆还有安达,医生叫他们出来外面,现在要测试病人的听力和记忆体系,请照这张表向病人提问,这应该是医生要问的,可我们不懂中文,就由你们来问。司马谆发现表上用德文写着一些简单的问题,他小心的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庞,在她耳边小声说,“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司马清摇摇头,司马谆不相信的再问一次,“宝贝儿,你叫什么名字呢?”司马清还是摇摇头,他继续提问,“宝贝儿,你几岁?”回答他的还是摇头,司马谆没有被吓到,只要她活着,就是最好的,他再问,“宝贝儿,你看看我,知道我是谁吗?”司马清看了他好久,还是摇摇头不说话。司马谆俯身吻了吻她的额头,“宝贝儿,没事,只要你活着,哥哥就很开心。”司马清虚弱的对他笑笑,又闭上眼睛睡了,司马谆就这样握住他的手守在她身边。他真的很满足,只要她能活着就好,有没有记忆并不重要,她还是他司马谆最爱的女人。安达来到医生办公室,我爱你法兰克福(6)我爱你法兰克福(6)司马清虚弱的对他笑笑,又闭上眼睛睡了,司马谆就这样握住他的手守在她身边。他真的很满足,只要她能活着就好,有没有记忆并不重要,她还是他司马谆最爱的女人。安达走进医生办公室,他用流利的德语和两个医生交谈。“请问医生,病人的失忆要多长时间能恢复。”司马小姐对少爷多重要啊,“这个因人而异,有人睡一晚就没事,有人心里辅导一星期就没事,有人需要一个月,而有人则需要一年,更有人记忆从此不能恢复。”“请问医生病人是暂时性失忆还是永久性失忆呢?”“可以肯定是暂时的,对这样的病人要有相当的耐心,要进行心里疏通,我曾经有个这样一病例,比这位病人惊吓得还要厉害,可是晚上睡一晚第二天就没事了,人的大脑是很奇妙的,我们建议今晚病人回家睡觉,等她一醒来看到自己熟悉的人和事,应该会好很多,如果明天她还是这样那就要先住院治疗看看,记住,今晚很关键,我作为医生可以配合你们到患者家住一晚,万一发现紧急情况好及时救治,我可以保证只要病人现在不再受到惊吓,她的各项生命指标都会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