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ny理发师赶紧给他加了件衣服,“小心痔疮啊呸着凉……小心着凉。”
林俊承,“……”
剧本,这里我想用一句话: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警告】:非总裁人设禁止使用此类词汇。
那就……小妖精,你到底还要给我多少惊喜?
剧本:滚。
——
刚打完卡,陈凉就被菊花勾了肩膀,“走,去我家。”
陈凉原本想到门口看看顾祠邵的车在不在,却被菊花直接带到了地下车库,面上僧人入定般无欲无求,心里却跟蚂蚁抓一样,“去你家干嘛,暖床?”
“我买的游戏桌到了,你帮我拼。”菊花把车开到路上,前方堵得水泄不通,身后的车不停按喇叭,她瞥了眼后车镜,被喇叭激出怒意,朝身后闪了几次尾灯又冲出窗外比了两次中指。
“怎么不找工人?”陈凉问。
“大晚上的好几个男人上你家敲敲打打的,搞不好被轮(和谐)奸了邻居都听不见你喊救命……”
陈凉,“……”
你确定不是你想太多?
不死心地问,“怎么没找你师兄?”
“大晚上的,你邀请一男的去你家,你说拼桌子,别人能信?保不准他以为你约他上床不好意思明说……”
“行行行,我输了,我去。”陈凉撑着脑门,太阳穴生疼。
“这才乖,我给你买炸鸡。”
到了菊花家里,陈凉正把头发盘在脑后,就看菊花打开衣柜,重新换了件毛茸茸的半身裙,上身一件雪白的针织毛衣。
她无比风骚地对着镜子扎了个丸子头,指着客厅一地的好几块长板实木,“喏,都在那,工具在你脚边。”
陈凉捡起地上的锤子,提在手里朝菊花扬了扬,龇着牙“凶狠”地问,“你不和我一起拼?”
菊花讪笑着往门口跑,“我要出去一小会。”
“麻蛋!绝交!”
陈凉独自坐在地板上拧螺丝钉钉子,一阵敲敲打打累得腰酸背痛。
该死的菊花,说好的炸鸡呢,连根鸡毛都没看见。
她还没吃晚饭,现在饿得前胸贴地板了都快。
手机震了震。
陈凉赶紧接起来,那边顾祠邵的声音像从风里传来,透着些微的凉意,“怎么没在家?”
“呃,我在菊花,啊不是,我在朋友家帮她拼桌子。”陈凉有心想问,“你不是……”
不是不回去吗,怎么又回去了。
“地址。”顾祠邵这边问着,陈凉耳里还听到一声,“开车。”
陈凉,“……”
她默默报了地址。
顾祠邵这人真奇怪啊,一开始打电话还很不爽的样子,挂电话的时候似乎情绪缓和不少。
司机看到先生回温的那张脸默默含泪,内心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在门口等了那么久,没等到夫人不说,进去找了个护士问,结果对方说陈凉被男人接走了。
被——男人——接走??
司机当时都不敢回车上汇报情况了,然而顾祠邵是何等人物,司机支支吾吾的样子,让他不用问都明白,回老式公寓一看,果然,人不在。
那脸黑得……
幸好,夫人还算理智,没和男人偷摸着约会,司机抹了把汗,嗷嗷嗷!不然我们全都要陪葬啊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