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只要你帮我。”应烟紧紧握住安然的手,神色肯定。
安然是陆臣那摊人常去的夜店陪酒,当初应烟能和梁时砚认识,也是因为应烟那时候接安然下班,这才给梁时砚瞄上。
对此,安然对应烟一直抱有愧疚。
过了两天。
安然给应烟传来消息,说陆臣在会所定了包厢,估计今天会过来。
应烟傍晚过去的时候,没有化多浓的妆,一个素色淡妆便作罢,穿上素黑小吊带,纤细腰线勾勒的凹凸有致,一双大长腿在裙摆下站得笔直,浓浓的一股纯欲风。
应烟刚到,安然便将包厢号发到应烟手机上。
只是,她在下面补充了一句——
今天包厢里不仅有陆臣,还有梁时砚。
应烟没法,只能在包厢不远处的走廊等。
昼色渐渐沉下,远处绯红鱼肚翻飞,又化作浓厚的夜色,与此同时,鹅黄灯线此起彼伏亮开,照亮会所走廊,让应烟无处可躲。
应烟只能走进不远处的走廊拐角处,等人出现。
但梁时砚都出来了几回,陆臣却一直没出来。
掌心生出一层黏腻的汗来,应烟齿尖都快将下唇咬破了。
犹豫半晌。
最终,她点开陆臣的微信,给他发了一条消息。
她明白,她现在喊陆臣出来,人肯定不会太高兴。
她也没办法。
如今她被梁时砚逼到走投无路,只能靠陆臣帮她在中间圆场,或者给她提供一个安身之所。
手机一片安静,人没回。
没过几分钟,陆臣出现在走廊。
应烟同他对上一眼,快步走到他面前,想将他从这条走廊拉走。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陆臣嗤笑一声。
紧跟着,脚步声叩在地面,一下接一下,也重重压在应烟心头。
她屏住呼吸,扭头一看陆臣。
男人神色全是沉冷的利鞘。
下一秒,陆臣背后的男人说话了:“陆臣,你喊我出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