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红说有四张炕,八个人也足够睡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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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静笑了笑说,陈主任可能跟我们乐文最般配。这傻子当时也是这样想的咯,但他忘记了,八个人中,学语文与学化学的,学数学与学英语的,学政治与学历史的,这三对是恋人关系,只她与乐文两个学物理的仅是同学关系。当年学校安排实习,每个实习点基本上男女各半。学校也好像乐于促成学生毕业能成对。
结果玩到晚上回到休闲山庄后,晚餐大家喝了点酒,其他三对早早地上炕去办事了,乐文左右为难,在我们的那间房间坐了一会,又去前台想再要一间房,前台说没房间了。乐文去前台时,她是已经上炕了,乐文返回告诉她关好门睡觉,他去前台大厅里看书。到了半夜,胡静说她担心乐文冻坏了,就套上大衣出去叫他进房间,那个值夜班的阿姨还好心地说,小帅哥,年轻时两人闹闹别扭很正常,女朋友过来喊你去睡就算了嘛,陪女朋友去睡,保证睡一晚就没事了。
结果这傻子回是回到了房间,但准备静坐一晚。
苏乐文说,当年是我没考虑好,但你是我好兄弟的恋人,我能跑你炕上去睡吗?那个年龄,两人一上炕肯定克制不住的。
靳姐说,弟弟真冒傻气,你们孤男寡女晚上独处一室,即使你柳下惠一样独坐一晚,在别人心目中你们肯定是上炕了的。至少另外三对同学是这样认为的,甚至会在外面讲你们一起上炕了。
乐文,今天讲你这个傻气往事,是想告诉你,我离婚跟你有关。
结婚那晚没见红,钟离云就对我有怀疑。我也不知道那几滴血什么时候滴走了的。孩子三岁时,去旅游,碰见当年的一对同学也在旅游,晚上一块喝酒,就问起你这个傻子,说大家都不知道你去哪儿了。其实我知道,因为你跟阙汉明他们办了一家公司,但钟离云最怀疑是你将我的那血干走了,我就只好装作也不知道你在哪儿。那晚大家开心就喝大了,谢伯云就说起那次实习时在度假村的故事,本是笑你傻气,结果钟离云感觉找到了我不见红的原因,晚上回房间便打我,让承认这回事。你个蠢乐文,读书时教了钟离云一些招式,结果全用我身上了,打得我哭爹喊娘,又不敢大声。那个谢伯云呢也有意思,听见我们在房间打架,两夫妇不来劝架,却打110。教政治的也是没药救了。其实谢伯云在文科班与钟离云玩得好,完全可以喊开门劝解钟离云嘛,这家伙竟然按教科书上讲打110。那女同学呢又不认识钟离云。
结果110将钟离云送派出所关了一晚。气得回去就跟我离婚离婚了。
苏乐文站起来上前抱了一下胡静,说了一声对不起。难怪上次叶老师说我们私奔了,原来是叶老师看到蓉蓉在场,不好说我们的事。难怪钟离云一直不理我,难怪我奶奶安葬只他妈妈与妹妹过来祭拜了一下咯,我奶奶对钟离云真的不差。还真以为那晚我们上炕了哦。胡静你应该早跟我说这事,我就会跟钟离云解释的。
你解释有用吗?钟离云离婚后一年不到就重新结婚了,这个时候我已经辞职走人了。
靳璇说现在想起胡静了,钟离云就是哈市宣传部那个干事。你们结婚时,她还随礼了。
胡静就笑了,说靳主任终于想起她了。
蓉蓉突然说,现在终于明白了,有次大男孩说,胡静生孩子离婚了,如果坚持要嫁给他,他也不好拒绝。当时我只认为大男孩打了一个不恰当的比喻。结果还真有缘故哦。从大男孩的说法看,你们当晚真的上炕了。
苏乐文赶紧否认。
胡静说那真的没有,如果有,现在说出来也没什么问题了,大家都是老人了。那晚我特意说炕烧得太热,将大%腿从被子里伸出来,甚至可能屁屁也露出来了,这傻子却说房间不是太热,别感冒了。意思是让我将大%腿缩回被窝。我就不好再主动了。当时其实内心里有渴望了,夜深人静时,一个大男孩坐在房间,自己短裤罩罩地躺在炕上被窝里,换谁都有想法的。
其实乐文那晚主动一点,就是我生命里的第一个男人。对了,记得当年乐文他们几个人有一个奇谈怪论,就是女人只要不生孩子,每个月流一回X就是全新的,对不对?好象还让生物老师从理论上求证了一下。
当年我自己也是缺一弦,劝钟离云放下时,就说了乐文他们那个胡说,离云更坚定地认为是乐文先G了我,因为乐文这坏蛋从小就有这个理论,只要不生孩,GG一下没什么害。
当年在班上,乐文他们几个大男孩经常现宝,班主任对他们是又爱又恨。四个理科A班,一旦我们不是考第一,他们几个男孩就主动辅导考得差的同学,直到下次月考考回第一,又开始发宝气。如果不发宝气,当年乐文可能高考分数更高些。后面班上同学对乐文的评价是,牺牲了自己,成就了我们班。我们班的女同学全过了重本线。男同学就一个人没过重本线,是个关系生,后面在老家做到副县长退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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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乐文对艳姿说,就是我们上次回老家借我们车的那个同学。当年也是跟我们混一块的,跟别人打架,他每次都到场的,如果不跟我们混,可能二本都上不了。他家里有上层关系。对了,静静,你那血可能是这个鬼干走的,当年他最暗恋你。多次发誓要干你,怕我打他,每次发完誓都喊我们去吃肉。他家反正有钱,谭兵他们时不时地逗他为明天许愿,谭兵一般起个头,发誓这辈子要娶了劳玲玲,头一晚要干五回。然后其他的人一个个地起誓,估计我过来了,就说轮到他了,他很虔诚地跪在地上闭着眼睛说,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兄弟在旁,我安福明立下誓言,这辈子一定要干上胡静。
安福明叩头后,一般是仁河或汉民演戏,钟离云就喊狮子来了,狮子就是我哦,我们改为斯姓后,他们私下喊我狮子。安福明就让兄弟们别乱说,他买烤肉犒劳兄弟们。
我劝安福明很多回,让他有想法要放在内心里,把它当作学习的动力,将来考上好大学,你们家有上层关系,娶静静不就容易嘛。他反正猛子精性格,当时答应好好的,过段时间又忘记了。考试不是倒数第一就是倒数第二,另一个成绩差的女同学叫谭琴月,高三成绩突然上去了,也过了重本线,后面在山东烟台工作。我带老师去山东旅游那次,找到了她公司里,跟她一块吃了一个晚餐。当时她生了一个女儿有四岁了。骂我只顾玩,还不结婚生孩。
胡静说肯定不是,高中毕业后,安福明只见过一回,是在他去他姨妈家拜年时遇见的。那血有可能是搓澡时搓走的,或小时候玩时玩走的。安福明在老家办了一个超市,生意不错。
苏乐文说他知道,福明跟他有联系,福明的孩子在舒兰做副书记,跟墨儿玩得好。他们是一年的,福明第一个孩子十岁时回老家玩,淹死了。当年他电话给我哭诉,再三交待我一定要注意孩子玩水,说现在的孩子不象我们当年那样是野生的,河里山里都能去。当年我们还没有孩子。
艳姿说难怪阿文一定将六栋旁边的水库用栅栏围起来咯,她长在河边,对这类事没防犯心理。苏乐文说是这心理,安福明前面那男孩他见过,安葬奶奶的那次,也是下车就找安福明要摩托车,看见那孩子,还抱了一会那孩子,那孩子长得几乖巧呀,一见面就喊我叔叔,大人教都没教他,我摸个五千的红包给孩子,这孩子说,叔叔,大了,他只要一张。多可爱呀,就那样没了,真可惜。那天安福明将他父亲的车借我开回家用。福明是从镇长位置上解非的,但主动提出解非,因此退休时就提了半级,相当于副县长咯。他提前解非,就是为了开超市赚钱。上次安福明坐在超市办公室无聊,突然想起给我电话唠嗑。那天我也空闲,就瞎唠,可能有什么事要处置,便让他媳妇跟我接着聊,等他完事后才来陪我聊。对他媳妇说,正跟狮子侃大山呢,媳妇接手聊了一会,狮子就是斯乐文那臭小子,是媳妇娘家一个乡的,记得嘛?
安福明媳妇说咋不记得呢,读小学时他读初中就认识这人,每次回家都要到俺们家转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