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书记当年好像有四十多岁了吧。长得好,保养得更好,后面她只用我们的蓝姿容妆系列化妆品,包括面膜。
苏乐文说现在安大姐还只用这两款化妆品。睡就真没睡过,念头都没动过,第一次见面那次安大姐就帮我那么大忙,内心里就将她当姑姑看,喊大姐是感觉亲热。再一个第二次见面一喊大姐,人家便满心欢喜地答应了,后面就不好更改喊姑姑或老姨咯。
怪也怪,自从那个安书记照顾那次后,后面的事都顺顺利利的。
静静说,乐文你在广州办考研培训学校的时候,其实她也到了广州,当时呢主要忙于拓展业务也没多关注其他。其实很多次路过你们在东莞庄的那个培训部。有一个员工宿舍就是租的东莞庄民房,偶尔要过去看看他们。员工跟我们讲,里面好多小姐租住,那些低端小姐摸免费,做呢就要钱。广州公司开始的副总是爸爸的一个朋友,最喜欢去这些场所。爸爸带小妈过来考察广州的生意,晚宴时,那位副总当我们的面说,他在广州工作做得好,生活也丰富多彩,一年内至少摸了一千对新咪咪。小妈骂他,他不以为然,晚上还带爸爸去了那个城中村。小妈说,男人如果真像教材里的好男人一样,基本上不是伪君子就是个假男人。
艳姿说,当年我们主要是住在东莞庄那个培训部,最后一年在五校住得多些,那边住房宽松,我与阿文都有一间房间,傍晚散步最好。谢芎就是在东莞庄培训部上课,后面还去了阿文跟导师老公合办的那个培训部上课。那个时候觉得谢教授体力真好,天天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似的,如果阿文象一般人那样的话,当年八成跟谢芎有故事,当年谢芎真的是走过的路都有雌性荷尔蒙气息。跟阿文开过一回玩笑,说谢教授的腰劲可将阿文顶起十分钟。
东莞庄培训部一楼有一间卧室在办公室背面,我去了,阿文就把房子给我住,他住办公室。阿文在这方面不细心,睡他床上,床上男人味很重,搞得我经常头一晚睡不着,我要睡办公室,他不让,说不安全,因为办公室几个人有钥匙。后面阿文去神农了,那间房子一直留着,我去了就我住。直到老莫过去后才让老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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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说,在老家,婆婆让我喊婆婆的那次说,可能文儿对静静早有幻想。到深圳办补习学校,有次跟派出所的人拼酒喝大了,派出所的人将文儿送回来,文儿醉得哭了起来,一直喊着静静,你在哪里,怎么丢下我。我回忆了很久,好像乐文从没向我表白过。我放弃报考家里要我考的医科大,硬是报了乐文一样的志愿,最后两人一块录取到东北师大物理专业,这傻子也没反应过来。
唉不说了,后来我才明白,其实是钟离云利用了我的忠诚与义气。填报志愿后,钟离云找到我说,兄弟祝贺我吧,我已经向胡静表白了,她已经答应我了,还向我献上了初吻。将来如果跟兄弟同校,拜托兄弟帮我照顾静静。
我以为是真的咯。钟离云跟我从初一起就在一块,文理分科后才分开,他读文科。在初中与高中,一块打过几多架。有次跟社会上的流子干架,两人都受伤住院。医药费全是钟离云妈妈出的。钟离云妈妈待我就像自己的儿子一样。因此不好负了钟离云的。
静静笑了,所以说乐文你是傻子咯。实习我们在一间房子里一晚上那时,我与钟离云还没确定关系,是毕业分配时,爸爸动用了关系,把我签到了哈三中这所最好的高中,钟离云也通过关系进入了市委宣传部,他家走的就是璇姐第一个相好的那个人的关系,结果进去一周那人就双规了,代价不小,作用只起了一次。如果那人不双规,钟离云后面的路要好走得多。国庆节才确定关系,那天才让他吻,但处吻就真的献给了乐文,就是爸爸怀疑乐文睡了我的那个午休,我睡不觉,去二楼客房看乐文,乐文睡得正香,我轻轻地吻了一下乐文的嘴唇,乐文用手轻轻地扫了过来,我避开乐文的手后,坐在床边推醒乐文的。元旦结婚才有第一次。后悔了吧?
静静,钟离云过世了,你知道吗?
知道,肝癌,从发现到安葬,只三个月时间。儿子电话过来了,问我去不去参加葬礼。我当时说,如果他生前不冤枉斯乐文,斯乐文肯定会带我一块去参加葬礼,斯乐文一直把他当好兄弟看,但他一直冤枉甚至造谣抹黑丑化斯乐文。
现在看来,钟离云还欺骗利用了你这个兄弟。
当时儿子还说,妈妈,你说实话,我保证不怪你,从前你跟斯叔叔有那回事吗?
我当时对儿子说,对天发誓,在我六十一岁前,与斯乐文从无肌肤之亲,现在斯乐文妈妈把我当媳妇看。我们现在是老来时的伴。
苏乐文轻轻地拍了拍静静,告诉静静,他在京城时,听到安福明说钟离云过世了,便让安福明先开车回我们老家找堂弟,从老家房子里将那面皮鼓拿到车上,在家等我到了后,再带我去钟离云坟上帮这个兄弟做个仪式。那次是带婕妤飞过去的。顺便看了一下钟离英的坟墓。
静静盯着苏乐文半天不作声。最后问乐文不恨钟离云?
苏乐文说,恨钟离云是恨他不珍惜你,但钟离云过世了,恨就没有意义了,只能尽自己的兄弟情了,用皮鼓送了一阵这位好兄弟。其实钟离云亏本了,一是失去了静静,他后面娶的那个妻子不咋的,比静静差的可不是一点点,福明给我看了她的相片。二是总是生活在自己假想的耻辱意境中,福明说钟离云听到静静乱来的情况后,总感觉是自己的耻辱。
静静夸奖乐文比她想象还度量大。夸奖完又问乐文那次在老家待了几天?
苏乐文笑了一下说,他知道静静这样问的意思是什么,那次在老家待了四天。那次安福明一直陪着我和婕妤,也一块去了暮云姐坟上,在暮云姐的坟上也做了一个仪式。
艳姿问阿文那面皮鼓有说法?
苏乐文淡淡地说,这面皮鼓是老物件,有灵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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