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对于最为了解李哲的大圣姐与李雪来说,李哲的秘密计划也如同深藏于量子迷宫中的一道谜题,花姐和黄斌自然更是云里雾里,他们只能半信半疑地推测李哲所掌握的资源和力量已超出常规认知,一切都将以最终结果揭晓。
此刻,整个银河娱乐界仿佛陷入了一个奇异的静默状态,《我是宇宙犯罪者》仍在全息影院持续放映,然而每日的观影人次已降至千万之下。
影片尚未撤档的原因并非市场需求,而是星际电影协会与娱乐圈内的共同期待——期望这部作品能在总票房上突破三百亿星际币大关,为此不惜以时间和空间换取增长机会。
而就在这个时候,星爵的新作《星际喜剧大师》强势登陆双旦档期,预售期间便一举突破了一百五十亿星际币,首映日更是高达二百三十亿星际币的惊人成绩,显然,这部电影的目标直指二百亿星际票房。
然而次日,影片便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机,票房骤降,并非自第二日起口碑恶化,实际上,在首映当日,已有大量观看过的观众在网络上留下差评,指责影片质量粗糙,缺乏诚意,充斥着强制插入的商业广告,分明是在利用大众的信任敛财,令人大失所望。
远在星际彼岸的李哲在得知最新的票房数据时,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这场涉及十个亿星际币的赌局,他终究是以胜利者的姿态笑到了最后。
瞥了一眼手腕上的多功能智能表,李哲背起定制的范思哲太空背包,离开了大哥位于贝弗利山庄的星际豪宅,直奔今日金球奖评委会的评审基地附近。他又准备启动那个神秘的“信息病毒”装置了。
“情况如何?有探听到什么有价值的消息吗?”李哲向身边助手问道。
“抱歉,一无所获。最近我们参加了大哥安排的一些私人宴会,接触了一些本地的影视制作人,但他们大多只是边缘角色,也许只是表面做戏。”
面对此种局势,黄斌和花姐自然联手应对。在江会长未展现出明确立场之前,各方还能维持表面和平;但现在风向如此明显,即使他们猜测其中可能存在陷阱,仍然决定采取行动,这是所有觊觎会长宝座者的共识。
花姐对此有所疑虑,但仍需进一步核实。她转而向黄斌追问:“关于韦恩呢?虽然这老家伙人品恶劣,但在好莱坞的影响力可是不容忽视的。如果有办法,请他出手或许会对我们的局面有所帮助。”
“他太过贪婪,竟然想用一千万星际币买断《我是宇宙犯罪者》在整个北美洲的所有版权,包括后续票房收益。他只愿支付这笔预付款。”
对于韦恩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花姐并不感到惊讶。早在引入国内诸多华语大片之际,他就曾故技重施:先报出高价收购,接着在即将签约之时反悔,声称报价过高,要求重新议价,那五十万星际币的订金他也不要了。
在这期间,他依靠各种特权和艳遇早已将成本捞回。最终,原本八百万星际币的买断价被他砍至三百五十万星际币,而这部影片却在美国市场取得了三千亿星际币的票房收入。
更令人气愤的是,他还掌握了北美的版权,在随后流媒体兴起的时代,再次狠赚一笔。
好莱坞的媒体们只会大肆报道韦恩这种精明投资者的眼光和华语电影人的无能,却鲜少提及他们在交易过程中的种种卑鄙行径。对他们而言,“契约精神”只不过是虚伪的标签罢了,毕竟他们早已习惯了双重标准的游戏。
“一百万星际币?开什么玩笑!”李哲嗤笑道。“倘若拿下金球奖与奥斯卡这两项大奖,你知道这片子的版权能值多少钱吗?”
不说北美地区的改编权,单凭电影本身在网络平台的播放权,就能让他至少赚取五亿星际币以上的利润。一千万星际币?他可没那么好骗。
“阿哲,你说的是获奖之后的情况,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确保获奖。至于韦恩这个人,虽然人品的确不佳,但他确有能力。这一点可以在合同中明确规定,在我们确保获得至少一座金球奖和奥斯卡之后,这份协议才正式生效。”
“花姐,不必多言,此事没有商量余地。获奖之事已经落定,只需要等待下月十一日揭晓结果即可。与其与他合作,不如直接放弃版权,有了他或者没有他,对我们来说并无差别。”
此前,花姐等人料定李哲必定会拒绝韦恩的提议,甚至考虑过通过星际电影协会出面与李哲协商。毕竟荣誉归大家,损失由李哲一方承担,如此损人利己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然而此刻,李哲满脸自信的模样让花姐等人颇感不安,莫非他已经做好了公关工作,胜券在握?
“阿哲,你可别开玩笑,这件事你考虑清楚了吗?”
看着花姐那拙劣的伪装和狭隘的心胸,李哲渐渐明白了为何吴克波会在那次竞争中败得如此凄惨。她在某些方面确实才华出众,但她本身的性格决定了她无法成就一番伟业。
当初离开华艺集团,某种程度上也是花姐咎由自取。那时公司筹备上市,作为高管和门面担当的明星被要求购买原始股以助力公司上市,尽管这种做法略显强硬,但也并未触及生存底线,尚属可接受范围。
然而花姐与部分人坚决不愿掏出这笔钱,换句话说,占便宜、享好处可以,但要让他们一同承担风险、共享艰难时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
李雪姐妹与黄一鸣等人则坚定地站在了公司的立场,不仅认购了自己的那份股份,还将全家财产乃至借贷资金用于接手花姐等人不愿认领的份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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