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喜听闻朱颜所言,脸上瞬间写满惊愕,她那原本灵动的双眸瞪得滚圆,话语也变得磕磕绊绊:“小……小姐,您这是何意?”
老乌亦是满脸惊惶,嘴巴大张得仿佛能塞下一颗鸡蛋,与小喜对视一眼,皆从彼此眼中看到了难以置信。
朱颜瞧着他们这副模样,笑得愈发肆意,清脆的笑声如银铃般响起:“哈哈,我不过随口一说,瞧把你们吓得。”
小喜眨了眨眼睛,朝老乌使了个眼色,巧笑嫣然地说道:“小姐您这般花容月貌,得是怎样惊才绝艳的男子才能与您相配呀?”
老乌手抚下巴,沉思良久才说道:“那男子必是才华横溢之辈。”
小喜连连颔首,娇声应道:“嗯,有才华自不必说。还得温润如玉、体贴入微,能将小姐您捧在手心。”
老乌接着补充:“更要有担当,能够为小姐您撑起一片天。”
小喜稍作思索,又道:“相貌也万万不能差,需与小姐您站在一起犹如金童玉女才行。”
小喜笑着看向朱颜,佯作苦恼道:“哎呀,如此完美的男子,怕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呢。”
朱颜见老乌和小喜如此逗弄自己,佯装嗔怒,双手叉腰娇喝道:“你们两个,真是胆大包天,竟敢拿本小姐寻开心!”言罢,便张牙舞爪地朝他们扑去。
老乌反应极快,如泥鳅般一溜烟跑开,边跑边高呼:“哎呀呀,小姐饶命啊,老奴可不敢啦!”小喜则在一旁拍着手,笑得花枝乱颤:“哈哈,小姐生气的模样也是这般俏皮可爱呀!”
朱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恰似一只炸毛的小老虎,美目圆睁,怒声喊道:“好你个小喜,竟敢笑话我,看我不把你捉住!”说完,她再次朝小喜猛扑过去。
小喜身形如燕,轻轻一闪,便躲开了朱颜的“攻势”,还不忘扮个俏皮的鬼脸,笑嘻嘻地说道:“来呀来呀,小姐,您可抓不住我哟!”
一时间,山坡上欢声笑语不断,追逐打闹声此起彼伏。朱颜、小喜和老乌三人在草地上你追我赶,如脱缰的野马般肆意撒欢,玩得不亦乐乎。
老乌毕竟年事已高,体力渐渐不支,他大口喘着粗气,脚步愈发沉重,艰难地奔跑着。好不容易停下,转头冲着朱颜喊道:“小姐,您慢些跑呀!老奴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这般折腾啦!”
而此时的朱颜也已累得娇喘吁吁,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撅起小嘴,娇嗔地嘟囔着:“哼,不跑了,你们这两个促狭鬼,本小姐跑不动了。”
小喜和老乌见朱颜停下,也赶忙停步,快步走到她身旁。两人一边为朱颜轻捶腿、柔捏肩,一边讨好地说道:“小姐,莫要气恼啦,我们只是与您逗趣儿呢。”
白泽自是不知他离开后山坡上发生的这些事,此刻一行人正马不停蹄地赶去擎天宗。
擎天宗傲然屹立于神州中原之地,白泽再度踏入洛州城,那熟悉之感如汹涌的潮水般将他淹没。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首次来到洛州城时,不过十五六岁,那时他还在元剑门,随师傅外出游历。师傅领着诸位师兄弟在城内留宿了一宿。
谢摇风历经一日的御剑飞行,才从位于神州东南部的万剑盟抵达洛州。御剑飞行极度耗费灵气,到达洛州城中时,谢摇风已是精疲力竭,肚子更是饿得咕咕直叫。
谢摇风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吴清辉身边,有气无力地问道:“师傅,咱们能否先寻个地方歇息片刻,吃些饭菜,弟子实在是快撑不住了。”
吴清辉斜睨了谢摇风一眼,那下颌翘起的胡须似乎也跟着抖动了一下,谢摇风见状,立马噤若寒蝉。
旁边的路重山豪爽地拉过谢摇风,粗声粗气地笑道:“小六,你再咬咬牙坚持一下,到了擎天宗就好了。”
谢摇风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无奈。
夕阳如醉,慵懒地映照着洛州城,一行人行走在城中,人间的繁华未曾有半分消减。炊烟袅袅的街头,街边小吃散发着阵阵诱人香气,小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热闹非凡。路边的小孩子成群结队地追逐嬉戏,欢声笑语不断。
饭菜的香味肆无忌惮地飘入谢摇风鼻中,他愈发难以忍受,只觉脑袋一阵眩晕。
白泽回过头,目光中满是温柔与关怀,看着几位正好奇地四处张望的师弟,瞧着他们那充满新奇与兴奋的模样,仿佛看到了曾经青涩懵懂的自己。
当一行人来到擎天宗门前时,白泽看到了身材肥胖、脸上总是挂着如弥勒佛般笑容的擎天宗宗主莫少鹏。
他心中暗自思量,这位宗主瞧着神色自若,丝毫未因手握飞升台碎片这一烫手山芋而显露出半分紧张,不愧是一宗之主,当真是个能沉得住气的人物。
吴清辉立刻双手抱拳,恭敬地行礼,声如洪钟地说道:“万剑盟吴清辉,特来拜会。”
莫少鹏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连忙拱手回应道:“吴宗主,久仰久仰!里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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