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孔叙话音落下的那一刻起,她的内裤就被人扯下来,然后身体里挤进了很硬很硬的东西。
林彻拿腿分开孔叙,一只手探进她的裙底。
孔叙疼得乱动,男人就把第二根手指伸了进去,像是惩罚女孩不听话,他往很深的地方顶了顶,拇指揉上她的阴蒂。
你这么不听话,以后怎么伺候人。
疼
第一次都疼,忍忍。
林彻抽动了几下,随即哼笑一声,他说处女就是紧,张显玉这小子不识货,居然连夜坐着火车跑了!
太疼了
那我拿出来?
拿出来吧。
在这跟我做梦呢?林彻非但没把手拿出来,还贴着孔叙的耳旁取笑:怎么,后悔了?
没。
不后悔就忍着。
离得近,他看到孔叙一身的汗,头发粘在额上,喘息声痛苦又急促。
是不好受,打一开始林彻就没想让她好受。
出来卖,不舒服的时候多了去。
客人出来买舒服,像个祖宗似的可不行。
一次又一次的,他给孔叙机会,甚至这个时候她都有反悔的权利,只要她往后退一步,天高海阔往后的每一天都是天高海阔!!!
可她傻透了,消耗着林彻仅存的良知,不知道什么叫知难而退。
真真是不知道人间疾苦啊。
一张白纸,十七岁的孔叙是一张干净的、没有褶皱的白纸。
她什么也不曾见识过,把一切都想的简单了。
甚至在这个时候,她都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动弹不得,面颊紧贴着墙壁,今天的孔叙是任人为所欲为的孔叙。
是那么清晰,她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那两根不安分的手指。
他们融在一起,在一个寻常的午后合二为一。
你不知道轻点吗?
真拿自己当姑奶奶了?
他还靠在女孩的耳畔,毫不客气的嘲笑着。
在这个蝉鸣不止的夏天,她的天真被踩在了脚底。
残酷的现实洗去她的自以为是,后来的孔叙后悔也怨恨,难过的时候指着天地各骂一遍。
都是不知道心疼人的狗东西!
骂过喊过,然后静默一阵,颓废的样子千百个日子没有改变。
她垂头丧气,犹如犹如一条丧家之犬。
也只是一条丧家之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