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呵呵我没那么娇气的,鼬,你似乎忘记了我也是一名忍者呢咳咳!&rdo;失笑于鼬的太过担心,保证似的用力拍了拍胸口,豪气的动作,虽然让我找回一点&ldo;男人本色&rdo;,却在笑着的时候锤得太用力,使得我的气概还没成型,就在捂着胸口的咳嗽中丧失殆尽。
&ldo;宁次,不舒服的话就告诉我,你的那份力量我可以填补。&rdo;正面对着一双越来越黑暗下去的写轮眼战战兢兢之时,蝎的声音缓缓传来,静静回荡在巨大的洞穴里。
&ldo;嗯。&rdo;感受着只属于他的体贴,不由得想起了三天后,那场祖孙之战。
蝎为什么要选择死在千代的手上,这个问题,并不是第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但每次看着艳丽的红眸,其中的专注与满足,却让我无从得知他厌世的动机,遂不得不放弃思考。
只是,在他每次生气地抱住受伤的我,威胁我再不注意身体,就拿去做他的傀儡的时候,都会忍不住轻笑着回抱住他,说着&ldo;等我活够了,就让你做成傀儡吧&rdo;的话。可每次,都只换回他更可怕的怒气,接着就被他再次摁回到床上,重复着好像云忍村一般的对话
&ldo;好了,我们开始吧。&rdo;佩恩毫无起伏的声音,使得洞里原本吵杂的环境,瞬间静了下来。
双手结印,&ldo;幻龙九封尽&rdo;的手印在瞬间完成,看了看周围,其他人也接连完成了结印。静静躺在地上的我爱罗,渐渐漂浮到半空中,无形的拉力,使得他体内的一尾守鹤,不得不化作光雾,离开我爱罗的身体,逐渐被我们身后的冥王雕像所吞噬。
虽然难以想象,这种抽离原本封印在体内十五年的尾兽,所带来的感觉,该是怎样的痛苦。但眼前,重伤昏迷中的我爱罗,在毫无意识之下,还不时发出低沉的呻吟声,就可见一斑。
低低的声线,一如从前的动听,却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不再那样强大而沉稳。可每一声低吟,都仿佛牵动了我久远的记忆,一手维持着封印的术式,另一只手,却不由得握上了腰间的葫芦――那是叛逃木叶那天,面对着难以接受的佐助,和略显平静的我爱罗之时,他拿自己用在&ldo;绝对防御&rdo;上的沙子做成的。
&ldo;木叶派出的支援小队,应该就在附近了。鼬,你去拖住其中一个小队。其他人加快速度,赶在他们到达之前离开这里。&rdo;佩恩感应到了有人接近,吩咐了下来。鼬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瞬身消失。
三天的不眠不休,当最后一丝雾气被吸入石像之后,一尾的抽离就彻底完成了。下一秒,我爱罗在空中飘浮的身体,仿佛断线的风筝一样,无声地下落。
皱了皱眉,忍住身体的疲惫,瞬间闪身接住了他的身体,抱着已经没有温度的我爱罗,把他轻轻放在地上。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洞穴外面几人的打斗声,应该是凯那个班,在那个特别的忍术下,和自己战斗吧。
&ldo;宁次,那个,我待会要把他带走,引那个九尾人柱力出去。嗯!&rdo;此时,依旧留在洞里的,只有迪达拉,蝎,和跪在我爱罗身边的我。看到我轻柔地抚摸着我爱罗的脸颊,迪达拉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ldo;这样也好&rdo;想到那个千代的术,收回手,站了起来。再次扬起清浅的笑容,看向被封住的洞口――演员都已经到齐了
&ldo;轰隆!&rdo;一声,随着洞口巨石的飞溅,以及烟尘的落下,曾经朝夕相处的同伴,发出愤怒焦急的气息,站在洞口。
下一秒,仿佛是看到了等待已久之人的惊喜,以及,随之而来的震惊,不解,愤怒湛蓝色的眼睛,在几秒之间,上演着多彩的美景。就连一贯懒散的单只的写轮眼,也浸透了重逢的感动,交杂着不敢置信的悲伤,定定地站在那里,不发一言,只是紧紧注视着一直微笑的我。
&ldo;宁次你还活着?为什么&rdo;指着晓袍的手,像是狂风中的落叶一般,在看到我身边,平躺地上的我爱罗之后,就连一贯阳光开朗的声音,也止不住地颤抖。
几人或是震惊,或是愤怒,或是悲伤却决绝的表情尽入眼底,笑容不由得扩大几分,&ldo;呵呵鸣人,难道你不为我还活着而感到高兴吗?我可是很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筒子们――《疾风传》就酱紫开始鸟嗷嗷(o)
大家,让小蝎子活下来不?吼吼
不知怎么了,总觉得鸣人好可怜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