鄣廊爸睡下了,鄣廊走到外面看看手机六和仍然没有打来电话,他焦躁的又拨通了六和的电话,可电话那头还是无法接通。“这个笨蛋怎么还不来电话啊?不会是出什么岔子了吧?唉!总不让人放心啊!”
电话响了,鄣廊欣喜若狂。:“哎呀你这个笨蛋怎么才给我打电话呀?我都要急死了。呃?呃!呃,是遂远啊?呵,呵,我以为是六和呢,喔?你说什么?别哭别哭慢慢说,噢?提包被抢了?人没事吧?呃,呃,现在啊?呃,呃,那,那,好,好吧,你不要害怕我马上过去。”鄣廊无奈的把手机放进兜里,遂远说她下夜班的路上被提包被抢了,想让鄣廊过去接她一下。一个单身女孩儿深夜遇险无论如何也得帮上一把啊,鄣廊给柳姨交代了几句就赶忙去了。
遂远楚楚可怜的靠在路灯下面低声啜泣,她头发散乱嘴角淤青浑身瑟瑟发抖。看见鄣廊遂远立刻扑了上去,:“呜呜呜他抢了我的包还把我踹了我几脚”
“别哭没事,没事了。报警了吗?”鄣廊的手没有地方放,想拒绝吧又于心不忍,只能任由遂远抱着。
“没,还没呢呜呜呜------”
“身上伤的严重吗?”
“不严重,蹭破了一层皮呜呜。”
“哦,那为什么不报警呢?包里都有什么?”
“呜呜只有一包纸巾和二百多块钱呜呜呜,我觉的钱不多伤也不重所以就呜。”
“唉,二百块钱你和他撕扯什么啊?给他就是了,还能免受一顿皮肉之苦啊。”
“呜呜呜不能给,那是我的钱。”
“唉,嘴角都肿了,那我送你去医院消消毒抹点而药水吧!”
“呜呜呜不用了,我就是被吓着的,你把我送回家吧。”
鄣廊仔细看了看遂远看着确实没有什么大碍,想着家里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也就没有在坚持。他开了车门把遂远扶上车。
“半夜三更行人稀少往后再遇见这种事情一定要记的丢财保命啊,他要抢你的包你就给他就是了,可不能再为了这区区二百块钱就以身犯险啊!”鄣廊劝到。
“呜呜那是我的辛苦钱怎么能轻易给他?呜呜呜今天穿的鞋跟太高了,要是穿了平底鞋,我一定会拿了包赶紧跑掉的。”遂远边哭边说。
“唉你呀!往后晚上再加班的话就给我打电话吧,我给你安排一个司机。”
熟门熟路,二十分钟就到了。
夜风清凉,鄣廊看遂远在风里瑟缩发抖不禁心生怜悯。他脱了外套披在遂远身上,:“回去吧,好好休息啊!”
“嗯,谢谢你啊!”遂远含情脉脉的偷看了鄣廊一眼,心里面酥的都化了。她原先一直是一个棱角分明的人,但遇见鄣廊后她就化成了一滩水了。
鄣廊看着遂远进了院子才转身离开。看看手机六和仍没有电话打来,鄣廊终究放心不下调转车头去找六和了。
月榕跑着出了公司大门,她没有回家向相反的方向走去,已经半夜了四周黑黢黢的难以见人。她气喘吁吁的走了一段路又停下了,:“不行,夜这么深了不能去找文远,万一被他老婆看见了就没法解释了,打电话吧,还是打电话比较妥当。”她喘了一口气摸索出手机抖抖索索的摁出了廖文远的电话。
电话无人接听。
月榕心里惴惴不安,她犹豫了一下,发了一条信息,“文远,我有急事找你你能出来一趟吗?我们老地方见。”
等了分钟没有回应,月榕又发了一条,:“快点儿回啊?”
廖文远仍然没有回应。
“说话啊?我在等你回话啊?”
廖文远还是没有丝毫回应。
月榕的心要蹦出来了。她头痛的厉害,右眼皮一直在突突的跳。又等了五分钟,月榕终于等不上了,她灰心丧气的只好往回走。月榕走到半道上正好碰见老泰来接她。
“怎么去了这么久?是出什么事了吗?”老泰问到。他怕月榕路上出事就出来接她了。
“呃,呃,没,没有,是遇见六和了说了一会儿闲话。”月榕撒了一个谎,手里面紧紧的攥着手机。
“钱找到了吗?”
“没有。”
“唉呀,我说不让你去吧你非去,看看也没找到吧,竟做无用功。走吧。”老泰嘟囔到。
月榕默默的和老泰并肩走着,心里面七颠八倒忐忑不安。
手机叮铃铃的响,来短信了。月榕紧张的大汗淋漓。
“诶?你怎么不看看是谁的信息啊?”老泰瞥了月榕一眼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