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室友微微喘丨息带着点羞愤的声音响起:你他妈乱舔什么!
大A很无辜:我看不见,找不到地方。手也用不上。
于是室友只能自己握住,送上……
【42】
室友的情况是每周大概需要两次纾解。
他一开始想,也许到后面会习惯,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了。可是那里似乎越来越敏感。
上次被大A的舌头碰到,他被激得一jio踹过去,大A小声:我以为你是疼了,就想……
室友凶他:闭嘴!不准用舌头。
于是大A重重一吸,室友没有克制住,口申yin出声。
场面一度尴尬。
今天算日子又是吸lai的时候了。
大A已经熟练地给自己蒙好了眼睛,室友:今天不需要。
大A摘下眼罩,难得严肃地看他:你又吃药了?
室友一脸冷漠:我给自己打了抑制剂,也有舒缓作用。
大A还没反应过来:不是说了你不能再吃那个吗?
室友淡淡瞥他一眼:是发q期。我只是打了抑制发q的药。
大A突然面红耳赤,不知道该说啥。
大A:哦,那,既然不需要的话,我,我就去吃晚饭了。
室友意识到这话的缘由,在他出去之后砰一下摔上了门。
【43】
大A感觉自己对室友出现了一些异样的情绪。他看到室友的时候会心跳好快,室友受伤他会又愤怒又心疼。如果哪天他做了什么叫室友满意的事,比如去打蘑菇汤,室友眯着眼很满足的表情,就会叫大A美滋滋高兴很久。
室友完全不是他预想之中的完美Omega对象,可是,可是他好像有一点点,心动了。
大A难得午休,他做了个梦,梦到阿越怀里抱着一个孩子,手上牵着一个孩子。
阿越对他温柔一笑:宝宝可爱吗?
大A傻傻点头。
阿越又笑了:都不是你的。
然后阿越和孩子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室友。